李灵将自己的过去娓娓来，布就安静的听，对于老师的学生时代他是非常好奇的。

李灵扭看看他：“你们班都已经拿自习课和活动课用来排练节目了，其他班肯定也一样啊。足球队的训练已经给元旦文艺汇演让路了。欧洲职业联赛只用给国家队让路，我的球队还要给期中考试、期末考试、元旦汇演、家长会让路…”最后一句他小声嘀咕。

布拍拍脑袋，表示他清楚了。

李灵重新坐起来，他指着前面大一片球场说：“现在你们真幸福，踢球都有这么好的球场。我们那会儿…啧啧，初中踢球一大群人骑着自行车全市转悠找那些免费的，对外开放的球场。到了中学校终于有球场了，还不是正规场。我刚学校时，看到球场全是半人多的杂草，足球踢去就找不到，球门也生锈了，没有网，看上去很破。学校没人，我们那些喜踢球的学生就自己组织起来草，了整整一个星期，终于把主要地方的草都净了…”

“三年之后，当我从学校毕业的时候，那块曾经杂草丛生的球场再也长不一草了。足足被我们踢掉了十公分厚的土！厉害吧？”

“你是布吧？怎么不上课？违反课堂纪律被老师赶来了？”李灵坐在球场上，背靠门，抬问布。

大多数时候，被人从教室里面来赶走，就是布所获得的结果。不过他不在乎，他似乎很喜到转，然后看别人的表演。他很好奇，同时也很自豪…自己也许是全校第一个看到这么多其他班级节目的人，回班里之后可有的了！让他们尽情的嫉妒自己吧，哇哈哈！

到最后无可去的布竟然转到了学校的运动场。不知为什么，他并没有想要来这里，是双自动将他带来的。

他来到自己曾经站过两个月的门前，蹲下来，看着脚下已经变得枯黄稀疏的草坪，下面的土地暴来，远远看去，就好像一个癞，很难看。

好半天李灵才恢复过来，他就这样躺在地上，看着上的蓝天，然后对布说：“你让我想起我大学一个同学。”

“是谁？”布问。但是他没有听见回答，李灵只是神的望着天空。

但是校园里面总共就那三十个班级，他两个下午就全都转遍了。还有些班级似乎把他当作了其他班派来刺探军情的间谍，看到他现在走廊上，立刻就在里面把窗帘拉上了。

“沥青？”布嘴“楼房上，柏油路上浇得那沥青？”

布觉得大家都沉默会很傻，他决定没话找话说：“李老师怎么也不训练球队了呢？平常这个时候你不总很忙吗？”

李灵大笑：“哈哈！如果是我们那会儿，再过三年，保准把沥青下面的泥土踢来重见天日！现在的学

“咦？怎么不参加？”

“李…李老师？”站在背后笑眯眯看着他的正是校队主教练李灵。

“你以为还有哪沥青？”

“我们学校毕竟不是正规足球俱乐，没有专人保养它们。真可惜…”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起，把他吓得了起来。

二一班是王薇的班级，也是他最关心的，他希望看到二一班表演什么，没想到他每次自习课的时候去看，都只能看到一群学生老老实实在自己座位上上自习，王薇也在。看着她认真学习的侧面，布渐渐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在外面看的了神，直到有人来将他赶走。

“可是…”布想象了一下“在沥青上面怎么踢球？”

“真厉害！”布赞叹。

节奏扭扭腰什么的，不过看上去一都不潇洒，反而特傻。

“我嗓不好，唱歌跑调声音还很难听，所以…那天翟老师还不相信，非要我给他唱，结果刚唱了几句他就吓的说不话来了。”布没有觉得这是糗事，相反他觉得这特殊之正是他可以炫耀的资本，所以只要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他就会这么说。

“没有，班里面排练节目，我又不参加，翟老师就让我来上活动课。”布觉得站着和老师说话似乎有些不礼貌，他也坐了下来。冬天的球场地面有些凉，而且很硌，他稍微挪了挪，选择了一块比较舒服的地方。

李灵很兴布的反应，他继续说：“后来过了五年我又回去看了一趟，球场上面铺上了一层沥青…”

李灵哈哈大笑，到最后他脆躺在地上捂着肚继续笑。布坐在他边，陪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