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要到达那儿就得往上爬。空姐还告诉我,在最初几天里,旅游会感到行动迟缓吸困难。她开玩笑说,有个乘客曾问她,圣菲是否一年到头都海拔7000英尺。
我没有去注意:己的身体对这个高度有何反应过那是在意料之中的。毕竟我受过训练。我注意到的是,空气变得格外清新,天空变得格外碧蓝,太阳也变得格外灿烂。这时我才恍然大悟什么机场的一幅招贴画上把新墨西哥称做阳光翩跹起舞的土地。当我抵达一处高原,朝左侧望去时,一幅起伏连亘的沙漠景观映入我的眼帘。南北走向的大沙漠似乎绵延数百里,西面宽广辽阔,远方的群山比阿尔伯克基附近的山峰更加雄伟。蜿蜒向上的道路带着他经过一个又一个急转弯,从许多转弯处望去景色更加壮观。我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世界之巅。
我一遍遍地提醒自己服务员说过的小镇生怕错过了。
这是个由茅和木板房组成的小村落,里面的居民大多是60年代反文化运动的残余分子。这个村落延伸在一道树木茂盛的狭窄山谷的边沿上面则毗邻覆盖着煤层的山坡。正因为这儿有煤,人们才在本世纪初建起这个小村镇。矿井酒馆是一座油漆剥落、摇摇欲坠的两层木楼。它大概是村里最大的建筑落在镇子右边起伏的山坡脚下,正好位于山坡与村镇的交界处,很容易找到。
我停下道奇猛士,锁上车门,看着帮身穿皮茄克的摩托车手从自己面前经过。这帮人在前面路边的一座房屋前停住,解下折叠起来的画板和尚未完成的油画,把它们拿进屋去了。我咧嘴一笑,走上通往酒馆封闭式门廊的台阶。随着我的脚步,我的脚下出空洞的咚咚声。拉开一扇咯吱作响的纱门,我走了进去。里面简直就是一个老式沙龙的微型缩影。室内有个舞台,酒吧后面的墙上钉着世界各地的货币。
这个昏暗的地方有一坐满了人,人们都在吵吵嚷嚷地热烈交谈着。我坐到一张空桌子旁,满眼看到的都是牛仔帽、文身和串珠项链。与阿尔伯克基机场的高效率形成明显对比的是,等了许久,才有一个扎马尾辫、系围裙、举着托盘的男人不慌不忙地朝我走过来。
侍牛仔裤的膝盖处撕了,大方的站到我的身边。
“人告诉我,你们有世界上最好的玛格丽塔鸡尾酒,这肯定不是真话。”我开着玩笑说道。
“尝一尝你就知道了。”那个侍笑了说道。
“好吧,给我来一杯。”我说。
玛格丽塔鸡尾酒果真是我所喝过的当中最好的。
“这种酒的秘密何在?”我无意的问了一句。
“一又四分之一盎司的上等龙舌兰酒,是用百分之百的蓝龙舌兰酿成的,四分之三盎司的法国橘味白酒,一盎司半新榨出来的鲜柠檬汁,再加上新鲜的楔形酸橙片。”侍很爽快的告诉了我。
我抿起嘴唇,快活地品尝着这种酒。喝完一杯后我添了添嘴唇,又要了一杯。喝完第二杯后,我本想再要一杯,但是我拿不准在这个海拔高度酒精会对我产生怎样的作用。我可不想开车的时候碰伤人,再说,我希望能够顺利的找到圣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