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冷啊。”刘汉东小声嘀咕，忽然想起尹志国面试过了好久了，不知有没有来上班，打个电话过去，尹志国抱怨：“我还在等通知啊，不知有没有戏。”

母亲没有问她，只是叹了气说：“小青，小杰是个好孩，但是你也要守底线，有些事情，不到结婚是不可以的，明白么？”

刘汉东说我帮你问问，然后直接去找安馨，可总裁不是谁都能见的，佘小青就先挡驾了，把事情一说，佘小青一张脸虽冷，但办事不糊，立刻拿起电话给人力资源打电话，问关于尹志国的招聘问题。

“佘助理，我差**报销一下。”刘汉东叫住佘小青，递给她几张**，佘小青接了，冷冷，走了。

刘汉东将洗好烘熨平的衬衣和裙丢过来，转又走了。

“小青，怎么回来这么晚。”妈妈从卧室里来问，佘小青的母亲是中语文老师，当了三十年的班主任，是个老古板，但是文学素养很，家里藏书几千册，佘小青就是在这文化氛围里熏陶成长起来的。

“不好意思，你同学暂时不备在青石科工作的条件。”佘小青打完电话，回复刘汉东。

刘汉东说：“你喝多了吐我一还记得不？”

晚上公司应酬，多喝了两杯红酒在车上打盹了。”佘小青撒谎不打草稿。

房门再度被打开，还是刘汉东，佘小青尖叫一声，心砰砰，难这家伙改主意了，想换换味吃顿排骨？

“你！”佘小青拿起枕准备砸过去，突然醒悟自己衣服甚少，赶收手，大喝一声“你去！”

“是我找服务员帮你脱的。”

安杰和安馨一样，都是母亲的学生，只不过低了几届而已，这个女婿是母亲钦的，因为安杰中时期学习特别优秀，而且三时就了党，是学校团总支书记，中毕业分考上江东大学，母亲恨不得收他当儿，当她知安杰和自家女儿对象的时候，大力赞同，兴的不得了。

母亲心细如发，忽然盯着女儿前：“衣服扣怎么扣成这样？”

“你有没有偷看，有没有趁机占便宜。”

佘小青低一看，绿真丝衬衣的扣上下错位了，顿时大窘，脸也红了。

“好像记得…我的衣服是谁脱的？”

挂了电话，佘小青松了一气，忽然发觉上没穿衣服，就只有罩和袜，顿时羞得脸通红，拿被盖住自己，恶狠狠瞪着刘汉东：“你对我什么了？”

“妈，我知。”佘小青低扒饭，吃完了去刷碗，然后回屋关上门躺在床上发呆。

“谢谢。”佘小青乘电梯下楼，上了租车，心还在怦怦，她家住在市中心某老小区，八十年代的建筑年久失修，楼里堆满杂，上了楼拿钥匙开门，墙上的挂钟正好敲响十钟。

“这孩…”母亲上老镜，回自己卧室批改试卷去了，她虽然退休，却兼着几个暑假辅导班的语文补习课，忙得很。

佘小青刺溜下了床，慌慌张张把裙上，衬衣穿上，洗了把脸，故作镇定门，刘汉东早已不见，服务员说：“佘助理，刘总安排了一辆车在楼下等你。”

刘汉东嗤之以鼻：“七八十斤的排骨妹，让我摸都嫌硌手。”

刘汉东扭就走，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佘小青心有余悸，这里可是刘汉东的地盘，夜总会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充满黄赌毒的地方，他真要用，自己连抵抗之力都没有，不过转念又一想，人家凭什么对自己用啊，大把的空上杆倒贴都应付不暇，哪有闲心上排骨妹，想到这个又黯然神伤。

她妈终于放心：“那行，我知了，下次不回家吃饭提前打个电话。”

佘小青赶掩饰：“安总喝的更多，我都是喝的白。”

佘小青受母亲多年言传教，在情上是有洁癖的，虽然她很安杰，但对背叛行为是零容忍，但又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母亲，生怕气她一个脑溢血来。

家里很整洁，但却给人一压抑的觉，客厅的桌上摆着留的晚饭，桌椅橱柜都是红的，地板也是红的，墙上挂着父亲的黑白遗像，除了自己房间的笔记本电脑属于这个时代，其他所有家家电，都烙着九十年代的印迹。

“路上堵车。”佘小青应付了一句，坐在桌前吃饭，酒局经常吃不饱，回家再吃很正常，母亲的闻到女儿上重的酒味，皱眉：“安馨也真是，不知照顾一下年轻同志，让你喝这么多酒。”

次日，刘汉东复工，开着捷达来到青石科，在总裁办门遇到了佘小青，佘助理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气，目不斜视，跟鞋一串响，理都不理刘汉东就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