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明天就要走,没有时间,等你到时过去,或等我回来。”
祈言咬牙。
周涛在一边也听到了,脸色变得格外不好。
“不,我要过来,你快说。”
祈母不同意,冷冷的:“你要是不说——”
“妈你到底干嘛!”
祈言眉头皱成了川字。
周涛眉头同样。
“我在医院门口,我去见顾惜的,碰到顾惜和一个男人,我骂了她,然后她和那个男人告诉我一件事,一件一直不知道的事。”
祈母凶狠的说。
“我之前还把顾惜家里骂了一顿。”
“妈。”
祈母声音又变大,脸色变白。
周涛脸也有点白。
“他们说你和周涛是一对,是同性恋,是变态,你们告诉我,你说,你们是不是?我要知道,我要听,你从小那么乖,一定不是,是不是,一定是顾惜和那个男人乱说的,你和周涛只是朋友,是别人造的谣!”
祈母忽然爆发一样。
说完,她喃喃自语,疯了一样。
不停的念叨。
“你们不可能的,你们好好的,哪里像顾惜说的,顾惜是看不习惯我,是恨你,才那样乱说,明明是她的错,不妇守妇,水性扬花。”
“…”“我不相信啊,可是他们要我打电话给你问你,或者当面问你,要不他们可以帮忙,我没有要他们帮忙,他们哪里那么好心,明明是。”
祈母后面的话说不出来。
不是她不想说,是说不出。
“妈,你糊涂了吗?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这样想,你疯了,一定疯了。”
祈言脸色扭曲再扭曲,不能再这样下去。
再这样,什么都完了。
他妈果然都知道!
“我没有糊涂,我清醒得很,我也不想相信,可是他们要我找你们,要我问你们,到底是不是,说我要是不信就问你们,到时就知道是真是假,他们说你是骗子,骗了他们,骗了所有人,明明喜欢男人,明明是同性恋还想找女人,找女人结婚,结了婚又不行,质问他们,威胁他们,警告他们,最后他们发现你们!”
祈母歇斯底里。
“你好好的,从小到大都乖乖的,他们才是罪人,顾惜那个女人居然敢另外找男人,那样的女人你以前喜欢得不行,你说,你给我说!”
“妈。”
祈言说不出话来。
彻底说不出。
周涛听到了,他脸阴沉到了极点。
祈言望着周涛。
周涛阴沉的瞪着祈言。
“说啊,为什么不说,你怎么能这样,我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顾惜那个女人,你让我们怎么见人,你在哪里,我要过去,我要问周涛,你们为什么?是不是周涛,是不是周涛把你带坏的?一定是周涛,要不是周涛,你不可能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