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刚才的激动与期许。
而徐德此刻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相反,对于白文静的驳斥他是充满了不悦,特别是看到高氏夫妇目光中的疑惑的时候,这位名医心里就是一动,当即打断白文静的话,冷笑道:“年轻人,不要以为你读了几天的书本就可以目中无人了。鄙人这个葯方虽然不能说是葯到病除,但也是前人总结下的经验,和鄙人多年以来的心血,如何能被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后辈质疑!”
说着就见这位徐先生语气激动的对高氏夫妇说:“现在时不待我,令公子是生是死全凭两位一言决断!”
这一下高董事长和高太太都感到几分为难了。但是看看神情淡然的白文静,再看看衣激愤不平地徐德,最终还是高太太开口道:“既然徐先生如此有把握。当然是听徐先生的。”说着就对白文静等了一眼,冷冷的对高董事长说道:“这就是你请来的人?”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见此,白文静叹了一口气,心说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人家不听劝又有什么办法。既然人家徐先生有十足的把握,又是经验又是心血的,自己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做恶人。因此后面的话也没有必要继续说,对着目光有些迟疑地高董事长微微一笑。白文静就迈步向门外走去。
到了这一刻,不管是平时多精明的父母,当面对亲生儿子弥留的时刻。也会丧失判断力。
不过当白文静走到门口地时候,之前拿着高阳血液样板去做血检的家**护士也拿着血检报告回来了。没等进门。一头先撞上白文静,这个家**护士也不免轻呼一声,等看清楚眼前是谁,不由得马上慌乱地把血检报告交到白文静手上,嘴上还说:“白医生,所有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白文静见此苦笑一声,有心不接过来,但是看到人家小护士一头汗水的辛苦模样。心里也不免有些挂念,于是说了声谢谢接过数据资料,但是却没有翻看。因为他知道,只要高家真的按照徐德的方子抓葯。只要给高阳喝下去,这个血检数据就是一团废纸。
在家**护士惊疑的目光下,白文静离开了房门前。等到了一楼,早就等候在客厅里的众女一见他下来,就马上围了上来询问结果如何。
白文静一挥手,苦笑说道:“有什么话还是等出去再说吧。”
众女见白文静情绪不高,心中都开始猜测是不是高阳那个纨绔早登极乐了,心中不免都是一喜。但是随即看到白文静这幅表情。都还以为是他为自己无法救活病人自怨自艾呢。因此都强压着心中的喜悦,跟在白文静后面出了别墅。
等离开了高家。白文静这才把刚才在二楼发生地一切简单的讲述了一遍。等听说白文静是被人“赶出来”的,一帮女人当时就怒了。
“太不象话了,死乞白赖的把人请过来了,现在又闹出这么一出!活该他儿子被毒蛇咬死!”董思琪最先一个替白文静愤愤不平地骂道。
必颖此刻到是极其坦然,拍着白文静的肩膀安慰道:“像这种家**,有什么样子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父母,你也不用和他们置气。不治就不治,也不是咱们求他们。”
邹姐也笑道说:“是啊,也省得到时候救了一个白眼狼,你刚才不是说嘛,那个姓徐的是个庸医。既然是庸医,估计有他们后悔的那一天!”
张薇还笑道说:“徐德徐广才?现在还有人这样起名字吗?听起来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