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着说。
原来只是雪藏起来而已,雷隐放下心来。虽然这个女人脾气不怎么好,但自己毕竟曾经利用她出面揭发这件事,如果她真被撤职的话,还真有点于心不忍。
没有再问下去,雷隐继续向前田问留美子跟留美的情况。为了调查那件事,他已经快两个星期没回去了,多少有点挂心。
这时,营野莹子突然问了一句:“前田先生,你的继子会剑道吗?”
听到她的问题,雷隐心里顿时警钟大作,马上回答道:“不会,营野警视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点像一个人而已。”女警视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是吗?人有相似是很正常的事。”雷隐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顺势避开她的注视。
“正志,我听留美子说,你不是经常在家里指导留美剑道吗?”前田龙太郎有点奇怪地问。
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雷隐在心里大骂起来。
“其实也不算是指导,只是留美认为旁观者看得比较清楚,所以叫我在旁边看着而已。对了,留美现在有参加补习班吗?我记得她说过准备参加的。”
“呃,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好意思。”因为工作关系而经常不在家这一点,前田龙太郎始终有种愧疚感。
雷隐没再问下去,只是随便问了其它东西。
虽然在跟前田说着话,但他有种如芒在刺的感觉,因为他感应到营野莹子一直在看着他。
回到家以后,营野莹子有点疲倦地躺在床上。
并不是肉体上的疲倦,而是从心里面透出来的无力感。
总算是结束了。八年来的等待,现在应该算是有个了结了。
就像她拒绝去想的那样,父亲果然已经去世了。然后是以那种算不上光彩的方式结束了生命。
但无论如何,父亲在最后关头总算是唤回了人类的良知。
有关父亲的事,除了那个人以外,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想了一下,她决定把父亲的死讯告诉母亲,她是有权知道这件事的。
走到母亲的房间,她轻轻地敲了一下房门。
“是莹子吗?进来吧。”
推开门走进去,发现母亲正在编织着一件毛衣。
“莹子,什么事?”营野明香看着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走进自己房间的女儿。
“妈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坐下来说吧,什么事?”营野明香把毛线球移开到一边。
看着母亲的眼睛,营野莹子有种很难开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