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上班，今天我休息。”路莲还不想把实情告诉她。

田梅实在是不愿意去想那件事，那件李炳辉青年时代的事儿她是后来从学校老师嘴里知的，那是件让她痛苦一生的事情。但是看来儿的事情已经毫无转机的彻底暴了。她漠然的说：“炳辉又犯了吗？他不是对我说过他会改的吗？”田梅的气已然弱了许多，她被路莲击中了肋。

她又一次央求路莲：“莲，你千万别和炳辉离婚，你一离他就完了，彻底没救了。求求你行行好。你也是有儿的人了，你应该能理解到我的苦心。我求你了！”

“我以为你是说别的什么事情，他跟男人怎么了？”田梅着无力的狡辩，无用的躲藏。

田梅不再说话，脸也由转向了青，儿媳妇的这句话明显的使她受到了刺激。路莲就装作没看见，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神秘的微笑。田梅更觉得难受了，她倏然站起，说她要走。

突然，田梅两一曲，跪在了路莲的面前，了泪：“你不能和他离。你和他一离他就完了。只有你能救他。你应该相信他能够改好。再说他不是已经改了好几年了吗？他肯定能改的。求你了！求你看在这多年的夫妻情分上，千万别离。”

田梅已经老了，已经是一个瘪的老太婆，虽然她才将近六十岁，却是老的这样的快。田梅痛悔当初教育儿的过失，说：“是我害了他呀。我不该把他打扮成个小女孩儿来养，不该给他输一些女人的意识。他有今天的下场完全就是我的错。我能指望他结了婚以后能完全的改过来，原指望他从此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哪想到他还会犯呢？”田梅边说变抹着泪，哭的很是伤心。

“炳辉到底是对你什么了，惹的你还要和他分床睡。你说给我听听。”

“你明明知自己儿的事，为什么还要让他和我结婚？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不是人吗？我是件东西，给你们娘俩拿来装潢门面的吗？”路莲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了，代之而来的是满脸的愤怒。

这句话一，路莲观察到田梅象是被什么重击中了似得，愣怔住了。

田梅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她把光投向了别。和别人相比，路莲是算不上泼辣凶狠的，可田梅不知为什么就是怕她。在路莲面前，她总要小心提防着什么。这也是她和路莲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原因。不太亲，也不太生疏。她害怕和路莲朝夕相，好在李斌辉有自己的房。多年的守寡，她情逐渐的孤僻，这也帮了她的忙，她把不远和路莲呆在一起说成是喜独。路莲也就信以为真。当初路莲和李炳辉要结婚的时候，她对路莲说的都是李炳辉的这好那好，唯一的缺就是心细，太会疼人。事实上是她欺骗了路莲，欺骗的不蛛丝迹。同样为女人，她很清楚她自己了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她一直心虚，害怕有朝一日脚。可惜事情来得太早太快了，也很突然，她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应付。

“你不是还要上班吗？都快两了呢。我回再来好了。”田梅找了个托辞理由。

“那样的事情我可是没脸说，要问你自己去问他！”路莲的语气已经加重了许多。

“你不是说没瞒我什么事儿吗？”路莲追不放。

“你儿变态，你竟然瞒着我，还和他一起欺骗我！我要和他离婚！”路莲见田被不吭声，就更为恼火。田梅只能是两呆呆的看着她。家里一时又些过份的安静，两人睡也没有说话。

田梅就很惊诧：“我怎么会瞒你什么事呢？我没有瞒你什么呀。”

“怎么，你不想听我和你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路莲的语气有说不的味。

“你先不要着急，我先问你一件事情。你瞒了我什么事吗？又为什么一直瞒到了现在呢？”路莲此时的语气已经在转换。

路莲看着田梅，心里想：难她会不知儿的事？或者是她不会想到我能够发现？她顿了一下，喝下一，尽量平静的说：“那你说，李炳辉和男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梅只好又坐下，她的理由既然不成立，她也就不好意思勉的离去，毕竟她是个老的，媳妇和儿的事情她是有责任的。

“我以为他已经改过来了，不会在犯了。”田梅喃喃，她的声音很小，小的几乎自己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