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炳辉，说：“他们不让我去上班了。”

路莲一下愣住了，半响才醒过神来，说：“你是说你也失业了吗？”

两人走派所大门。路莲骑上自行车，李炳辉去坐公车。李炳辉先路莲一步回到家。路莲了门喝了一，冲他破大骂：“你还是人么，你丢脸也没必要跑去派所丢呀，竟还把我赔了去。你活着嘛，还不如去死。”李炳辉一声不吭，由她骂。“你要是再去那公园瞎搞，我就跟你离，说离就离。”

“我给开除了，派所通知了单位，单位就把我开除了。”李炳辉唯唯诺诺地说。

路莲这****没看电视，没心思看。她觉得李炳辉已无可救葯。她原以为在自己的帮助下，李炳辉已经改正了倾向，不料刚一放松，他就又犯了。他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得集中力看，一不当心他就会溜去坏事。这样看着有什么意思呢？有这个必要吗？这时她想起了北京那个老教授，那老教授为什么拒绝给李炳辉治疗？哪有医生拒绝给病人治疗的？这不正说明了李炳辉已经没治了吗？可她还一直蒙在鼓里，直到今天才知。她伤心，觉得自己的命很苦。

路莲无语。

不一会儿，李炳辉给一个青年警员领到了她面前。李炳辉低着，不敢看她。路莲则两瞪着他。她恨不得扇他几个掌，恨不得把他的剥下来。

“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路莲没好气的问。

路莲去找习娟，习娟不在家。路莲摁了好几遍门铃，没人来开门。她怎么会不在家呢？她想，她上哪儿去了。她迫切需要找到习娟，她要习娟跟华天说说，把她早日他的公司。她不求什么好工作，只求快些。她已经等不及了，再无休无止地等下去准会发疯。她要告诉路齐英孔西也失业了，他们没了任何经济来源，只是在吃积蓄，而那可怜的一儿积蓄正一天比一天减少。她焦急。习娟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不在家呢？，她想，不如直接去天鹏公司找华天。但她又想，她和华天认识的附间还不长，彼此还不怎么了解，当初华天之所以答应她，完全是看在习娟的面上。她不懂华天为什么答应了却迟迟不兑现。她决定还是找习娟，只有习娟肯真心帮助她。

去，很老实地递了过去。她照吩咐签了姓名。她接过了用三千元钱换来的一纸罚款单，一纸羞辱。

路莲昏昏沉沉睡了****，后来觉天亮了，睁开，已是8多钟了。她下了床，打开房门，见李炳辉那房门还关着，好像还未起床。她心想他怎么还不去上班呢？已经迟到了呀？她走卫生间洗脸刷牙，洗漱完毕，已是八四十了。她忍不住走过去敲门，说：“你不想上班啦。”李炳辉没睬她。他已经走了？为了看个究竟，她推开房门。李炳辉没走，正在穿衣服。

“你说什么？”　路莲一脸惊诧，这个打击可不小。

“我知。我只求你再原谅我一次，最后一次，好吗？求你再给我一次人的机会，看在儿家全的份上，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求你了。我发誓改正。”

李炳辉一听急了，连忙跪倒在她面前，哭着说：“你行行好，看在这么多年夫妻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夫妻俩都没了工作，路莲忍不住哭了，她大发脾气，说：“这下好了，都喝西北风了。好好一个家给你败成这样，你满意了吧？我看你还怎么活。你害了我，害了家全，害了这个家，你猪狗不如，你还有个人样吗？还像个大男人吗？我跟你离，我再也受不了了，我们离婚。”路莲歇斯底里的叫着。

“我没班上了。”李炳辉低着轻轻说。

“好了，你们回去吧。”中年警员沙哑着咙说。

中饭是李炳辉烧的。两人哑一样地吃着，谁也不看谁。吃过中饭，李炳辉去单位上班。但是时问不长，大约三四钟他就回来了。这么早就下班了？她狐疑。但她不可能问。她不屑与他说话。晚上李炳辉又主动走隔小房间，再次和路莲分开睡。

骂累了，路莲便坐在椅上，一动不动，觉两发，很痛。她遭受了太多的羞辱，她真想跟他离婚，没必要再跟他保持夫妻关系。但她没劲，她懒洋洋地怕任何事。离婚是需要力气的。她真希望有人能代劳。

“可我已经原谅过你了。”路莲泪涟涟。

“他昨晚在怡园拉一少年下，结果被那少年揪到了派所。”中年警员见她了罚金，就好心地告诉她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