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唐甜被林成功说得粉脸发青，拿起餐布随便脸和衣服，拎起手袋快步向楼梯走去。

说完自己的事，唐甜真的觉轻松多了，媚丽的粉脸上又恢复了笑容，笑容还很洒脱。

“呵呵，你确实很烂！”林成功轻笑着说。

“喂喂！”唐甜又不满意了，敲了几下桌“除了说我烂，你还能不能说别的？”

“当老师好像很好玩，我还没玩过呢！”林成功突然闪兴奋的目光。

林成功始终都没有嘴，直到唐甜说完话，他突然拿起面前酒杯，把里面的酒一下全泼到唐甜的脸上。

于是唐甜先是被校长臭骂了一顿，然后又被停课等待理。就在这情况下，她才想到借酒浇愁，跑到河堤遇见了林大少。今天学校突然找她，本来她还抱着一希望，但是事实是残酷的，学校把她开除了。

林成功却好像本没看到她，继续品自己的酒，听自己的音乐。这酒店里的音乐是由钢琴师现场演奏的，旋律很优，也很浪漫。

都好解决，唯独退学这件事，是学校最大的忌讳。

2000年之后，国家所有的大学开始扩招，考大学成为比吃糖豆还简单的事，说自己不是大学生，简直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中专就成为昨日黄，门堪罗雀人丁冷淡，于是招生就成了中专类学校每年工作的重中之重。

现在的中专和以前的中专不一样了，甚至是天地两世界。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中专是所有初中生的梦想，640满分的中考，最差的中专也要610以上。只要想到学习四年就能包分，成为国家的正式，中考的时候学生们都红了了。

林成功没有追，自己给自己添杯82年拉菲，悠闲地品起红酒来。

“能。”

“我是让你清醒清醒。”林成功笑容渐冷，懒洋洋地端坐在椅上，语气却比刀还要锐利“你是一个很烂的失败者，学生被诱，学生去混黑社会，你一样都搞不定，就又被学校无理开除了，还以为自己很潇洒？我要是你，我会去北河。”

“喂…你搞什么？”唐甜惊叫着站起，她的粉脸和前衣襟了好大一片。

有学生，才有学费，学校才能正常运转，失哪怕一个学生，对学校都是割的痛。

一分钟后，唐甜不知为什么竟然又回来了，很气恼地把手袋摔在餐桌上，然后重重地坐下来，绷着脸不理林成功。

“算了，开除就开除吧！此不留娘，自有留娘，二十年后，本小还是个女，咯咯咯！”

“好吧，我认输了，我承认我很烂！”被晾了几分钟，唐甜突然像是一个被刺破的气球，无力地伏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