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超凡上对服务生说：“一式两份，照她的菜给我上就可以了。”

蒋噗哧一声笑了来，她白了一任超凡：“贫嘴。你在国税局填表时若有你现在一半伶俐，也不至于每次都搞的手忙脚。”

微笑又重新回到蒋脸上，她笑着说：“我说嘛。任先生既然每月肯纳二十多万的税款，又怎么会去偷税漏税呢？我不会看错人的。”

服务生离去后，尚笑着对任超凡说：“第一次来西餐厅？”

蒋：“即使我不肯赏光，你也可以在我们办税大厅内叫上一客西餐，吃给我看啊。”

蒋笑了一下，看着任超凡：“假如你肯求我一下的话，我倒是可以找个人帮你把审批公司的一切手续办下来。至于人才嘛只要你付得起薪，又怎么会挖不来人才呢？”

任超凡第一次来西餐厅，自然不知吃什么好。他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菜单，向服务生了阁手势：“女士先来。”

任超凡笑：“纵使我愿意，只怕蒋小到时候不肯赏光呢。”

好容易将这一餐饭吃完，任超凡终于摆脱了窘境，重新恢复到嬉笑脸的状态。

她一合菜谱，问任超凡：“你呢？”

蒋甜甜的笑了一笑：“这个还是容我考虑一下，毕竟对我来说也是个重大决定。快九了，你的诺言该送我回家了。”

对于请女孩吃饭，任超凡是没什么经验的。在他记忆中，最后一次请女孩吃饭还是上大二时请班上两个女孩到校外的夜市吃馄饨，那一顿了他二十三块六。这一顿饭的代价就是他整整十天没吃晚餐。

“如果办了公司，我不就少了天天见你的借吗？”任超凡半真半假的说。

任超凡灵光一闪，开说：“那我首先要挖我的财务经理了。蒋小是税务人员，假如我的财务经理后在税务方面我可就无后顾之忧了。”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任超凡略一欠，说：“若非我手忙脚，蒋人怎么会垂顾我这个傻小，亲自替我填表呢？”

任超凡打铁趁：“这么说蒋小是接受我的聘请了？”

“任先生每月都纳这么多税款，吗不办个公司呢？办了公司之后不但利于你大，而且你也不用每次都这么辛苦自己来税款啊。”

任超凡耸耸肩说：“第二次，大学时我曾经过一次西餐厅，问人家要不要服务生，结果被赶了来。”

现在任超凡虽已不是当初是那个又黑又瘦的穷小，但是对于请女孩吃饭的经验还几乎为零。在请教过龙林桂之后，任超凡决定请蒋到莱茵阁餐。龙林桂的说话就是，莱茵阁西餐厅环境优雅、气氛温馨，是青年男女初次约会的首选。

他得意洋洋的瞟了一蒋，说：“这就叫傻人有傻福，无福天照顾。”

一餐饭吃下来，任超凡自是手忙脚，笑料百。蒋简直如同看稽演员在表演一般，笑得泪都来了，几乎吃不下饭来。

任超凡上示意服务生买单。

蒋只顾得笑，面前的菜几乎没动。她看任超凡停了下了来，就一条纸巾，沾了一下嘴，示意服务生将盘撤下去。

蒋睛转了转，说：“即使你办了公司，也不见得就失去见我的机会了。”

所以你让我等了几分钟，一定是我的善事还不够。”

蒋刚才笑得满面红云尚未退去，她笑嘻嘻的说：“假如任先生能每天在我面前吃上一顿西餐，即使我窗前的人排到三公里开外，我也乐意。”

任超凡盯着蒋动人的脸庞说：“蒋小假如在办税厅也能象今日在这里般的灿烂，我估计你窗前的队伍要排到两公里开外。”

他看蒋脸一变，就接着说了下去：“蒋小不要误会。我所谓的后顾之忧就是怕财务经理想尽办法偷税漏税，蒋小是税务，一定会照章如实纳税的。开公司就如同人，一定要清清白白。”

任超凡大兴趣：“是吗？如果是真的我可要考虑一下开办个公司。只是我现在虽然资金充足，但是开办公司的程却一都不熟悉。况且我还缺乏人才，公司总不能靠我一个人运转吧。”

若是平常有人在蒋面前摆如此得意洋洋的架势，蒋早叫拂袖而去了。可是这次她看了任超凡洋洋得意的样，非但不讨厌，反而觉得任超凡简直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大男孩，又调又可。

蒋显然是对这样的场合非常熟悉，她吩咐服务生：“罗宋汤一份，蔬菜沙拉一份，火蘑菇通心粉一份。谢谢。”

说罢，他不看被逗得笑的前仰后合的尚，潇洒的一转打了个响指：“TAXI！”

蒋喝了苏打，平静一下心情，她发觉自己一晚上笑的次数比以往一年笑得都多。于是她换了个比较严肃的话题。

服务生带着任超凡和蒋来到一个比较安静的位置。落座后，女服务生过来为两人倒了两杯苏打。菜的服务生站在一边欠问：“请问先生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