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耗费了她三年的心血打造完成,而那一年,她仅仅十三岁。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充满了梦幻色彩的大厅,这是按照伊丽莎白小时候对于童话故事最基本的记忆所打造的,地面铺设了五彩的石头,赤着脚的伊丽莎白踩在上面,一双诱人至极的小脚被摩擦的没有半点老皮,柔软的摸在手里都怕自己的手太粗糙,当然至今为止还没有其他人能摸到她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宽广的大厅里坐着一对父女,安德鲁是来自一个神秘国度的神秘人物,他的女儿沙拉身份不明,唯一知道的是她是美国实权人物的妻子。这是一对掌握了很多人性命的父女,然而面对光彩夺目的伊丽莎白却还是有点抬不起头来,安德鲁知道伊丽莎白的特殊洁癖,也没有自讨没趣,只是起身用目光迎接这个迟迟不肯到来的女神。
是的,在很多人心目中,她的地位确实如同女神般高高在上。“你所能想要的我都能帮你得到,然而我所想要的你准备什么时候交给我?”伊丽莎白来到大厅正中央的一张白色的虎皮上盘腿坐下,浅褐色的长裙遮蔽的所有的春光。
安德鲁的额头流淌着冷汗,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经历过不少人事了,可唯独面对这个女人,他丝毫没有优势,完全处在一种被动的状态之下。不光光是她身后显赫的势力,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心地够狠辣,这一秒能对着你微笑,那么下一秒可能就会让你丧命。
据说从来没有人见过这个女人微笑,原因是见过她微笑的人都已经死了。
虽然故事被传的有些夸大其词,可安德鲁却丝毫没有不相信的意思,对这个女人他的打心底里折服了,他者一辈子也算是从战火中走出来了,可面对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女孩却如此胆颤,这并没有让他感觉到羞耻,反而更加的兴奋。
有些人从出生就注定不平凡,就注定了高人一等,有些人…奋斗十几辈子都无法超越。这就是世界不公平的根源所在,没人有能力去改变这种不公平,普通人的世界时钟是平淡如也,而站在这个世界金字塔顶端的人们,永远都是被别人仰视的。
安静,大厅里没有丝毫的声音,七彩的灯光不断的闪烁变化,如同身处梦幻世界一般。整个大厅很是空荡,墙壁上是一具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像,这是唯一一处不被七彩灯光所照射到的地方。
安德鲁还没有说话,就被他女人沙拉抢先一步走上前来说道:“公主,你也知道现在伦敦到处都是警戒,现在下手的话根本没有机会的。”
伊丽莎白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的不快,安德鲁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她的眼神,顿时老脸一慌,正准备伸手去拉住他的女儿,可突然一声清脆的枪响传到了他的耳中,只见自己女儿的身体就这么缓缓的倒下,什么湿润粘稠的液体溅到了他的脸上。
子弹并没有打在致命的地方,可沙拉的肩胛骨已经被打穿,枪法精确无比,一点不漏痕迹,甚至不知道子弹是从什么地方飞进来的。
“沙拉,沙拉你没事吧!”安德鲁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儿,嘶吼了起来。可沙拉脸色苍白,已经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