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就在会客室里等着他们，形庞大的他躺在沙发里，手里夹着雪茄，手边摆着一大杯威士忌，那样就像是一只趴着等待猎现的老狮。

“你果然很有诚意。”托尼满意地说。萧永会意大利语，这倒是新的情况。

萧永坦然地，说：“好的。”

建筑大门里面，仿佛机场安检的设置，翻了翻白看着杰克。杰克呵呵笑着说：“这应该是他们刚买的，我听说是因为黑手党里的一些人…你可以那个叫黑手党地工会，他们抱怨说一直要行搜，很让人讨厌。尤其是这些黑手党地大佬，谁没个几个够级别的对手和敌人想要除之而后快地，每次来访客，彻底搜，难免碰到人家的关键位，让那些负责搜的小弟觉得很恶心…经常被人看作是同恋，带着有光看他们。而对于一些漂亮的女士，他们又不免上下其手，恨不得怎么怎么，反过来经常被投诉。黑手党内关于这事情讨论了好久，终于采购了大批安检设备，现在正在陆续安装调试呢。你看这两个扫描通，地上的螺栓都没固定，估计是舍不得在那么漂亮的地板上打吧。”

“我听过你很多次名字，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袭击你的事情，我事先不知情，当然，如果我知情，并且帮个忙，现在也就看不到你了。我没想到，你居然能搬动总统为你当说客。”托尼愉快地说。

在路上整整消耗了一天，一安顿下来就上开工，态度还算端正吧？

“哦…你是想和我成为朋友，还是成为敌人呢？”托尼玩味地说。

“年轻人，我发现，我有一喜你了。”托尼说“你不是相机不离的么？相机呢？”

托尼有些遗憾：“那就算了。我不会告诉你到底是谁策划了那次对你的攻击，但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类事情了。原来FBI让你不必来国了，也就是怕了我们吧。这个名声我不想承担。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了。”

“今天我就没带来。带到你这里来一次，回去就得给特勤局那些小伙们搞反复检查的好多麻烦来，何必呢。我带着很好用的拍照手机，也就足够了。”萧永说。

杰克对黑手党内外的各情况了如指掌，这有趣的絮自然瞒不过他。他可是在黑手党内有不少线，只有他知是谁，自然，黑手党在FBI内也有线，互相之间的斗法要是能写来，恐怕也不比《无间》来得差了。杰克说这些话说得非常大声，一都没有要收敛的意思，让那些穿着黑西装，持着安检设备的家伙们怒目而视。

托尼哈哈大笑着说：“放心好了，你一定会满意的。”

杰克看着萧永，像是在看一片新大陆。萧永是个摄影师，但他此刻却似乎在非常平等地和托尼聊着。萧永没有将自己放在一个弱势的位置。

“那是因为和你们没什么理可说，其实，我并不觉得，我了什么错事。我只是了一个稍微有胆量，却又恰逢其时的人应该的事情，并不是针对你们。”萧永说。

“都不想，而且，本来我也和这些沾不上边。你们将我当作敌人？为什么？因为我了正确的事情？本来，我们就是陌生人，将来，继续当陌生人就好了。”萧永说。

“希望如此”萧永随意地回答，用的居然是意大利语。

托尼见萧永连一激都没有，仿佛这才是理所应当，对他更兴趣了。他喝了一威士忌，问：“你有没有兴趣来为我制作一张足够好的肖像呢？我邀请你，作为一个陌生人，和我在这个庄园里一起，有一周时间，你觉得如何？”

萧永看了看杰克。杰克也正看着萧永。两人其实都有些莫名。事情就这样解决了？而托尼要拍肖像，这意味着萧永得在一大帮恨不得生啖其的黑手党党徒中间生活一周？这是什么说法呢？看托尼的那样，不像是开玩笑。萧永长叹了一气，说：“好，我接受这个工作。不过，什么报酬呢？白可不行。”

萧永并不觉得什么，在所有模特里，意大利模特可是很大很大一帮人，学会一些意大利语，实在不算是什么成就。

“请坐…”托尼挥了挥手，说：“我们今天就可以把事情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