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回答,掏出两元钱给云程“再去买瓶酒。”
云程接钱而去。
娄雅芝追问一句“你哑巴吗?怎么不回答我?”
云鹏有些不高兴,瞪了娄雅芝一眼,娄雅芝佯做不见。
陆一平嚼了块骨头,似津津有味“吧哒,吧哒”嘴,把鸡骨头吐到地上,慢声慢语道:“我不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可以这样讲,我与丽丽姐之间永远不可能。我对她印象挺好,但从没想过要和她处对象。就这么简单,没了。”
“别吹牛了,你小子,想端架子,端大了,看人家找了对象,心里头有点气,就找人家对象的毛病。要是给挑黄了,也好破镜重圆。”娄雅芝煞有介事地形容着。“谁还不知道你的为人?装得蛮正经,整个一个花花心肠!”
陆一平“腾”地下站起来,有些怒火中烧,几乎忍无可忍。 真实地讲,陆一平不愿让人挑破心中最深处的秘密。 对于迟丽丽这件事,尽管他对迟丽丽有许多顾虑和想法,但多少都有一些端小架子再观望一阵的成份, 或者说因为丁锦芳而正在考虑是否放低择偶标准, 正心不在焉的考虑如何让这个面子体面地过渡一下。本来这个想法就没有正八经地成立过, 因迟丽丽相亲而烟散雾尽,只能是深究起来才会有点回味之处。一朝让娄雅芝无情的捅破, 脸上挂不住,对娄雅芝立马产生厌恶情绪。本来已静下心来,可娄雅芝为了一泄私怨, 不依不饶,一路穷追猛打,向陆一平施压,报复心理昭然若现, 陆一平终于忍不住了。
“是又怎么样?端大了又能咋地?迟丽丽还值我一端,而不像你似的,让我端的本钱都没有。”陆一平此说其实也是一个真实,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陆一平现在说来,无非是为了打击娄雅芝的气焰,暗示娄雅芝不如迟丽丽,也在直接说娄雅芝不必如此怨恨自己,俩人之间根本不可能,陆一平对她不上心,只不过言辞直接,针锋相对,毫无相让。
“我怎么啦?陆一平,你给我说清楚。”娄雅芝从炕沿上跳起来,凶霸霸地站到陆一平身前,直拍桌子。
四目相对,各逞威风。
陆一平望望娄雅芝,甚觉自己此举无聊,就这么的与娄雅芝拌嘴有失风度。坐下来,大口饮了一大杯酒。
云鹏怕陆一平酒后嘴上无德,再掀风狼,忙在桌下踢了陆一平一脚。
陆一平会意地一笑,冲娄雅芝抱拳告饶地道:“你能耐,成了吧?你是天下第一美女,你是咱五七家子最了不得的人,你比迟丽丽强百倍, 你娄雅芝如花似玉,我陆一平高攀不上 ,怎敢端你的架子?如果有来生,豁死豁活地也要娶你当媳妇。高抬贵手,我怕你了,娄大小姐!” 陆一平说了一大堆。
平时说这些话,听来只是个戏谑,今个听来格外刺耳。 娄雅芝正在气头上,也没有明白陆一平是想收个场, 顺个台阶 , 反认为这是陆一平对她的污辱。
“你这是埋汰谁呢?羞辱我吗?好好好!你陆一平牙尖嘴利,转弯抹角地嘲笑我,我说不过你,我走!陆一平,咱俩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走着瞧!”娄雅芝气呼呼地跑出屋“啪”地下关上外屋门。
云鹏母跟到门外,叫了几声,娄雅芝也没理会。
陆一平没想到娄雅芝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虽然感觉这些话有些不合时宜,认为以娄雅芝的聪明度,应当会理解自己的意思,见娄雅芝反更误解,自己倒弄得有些不解而迷惑。
云鹏也本想陆一平这番话后,娄雅芝会一笑抿情怨,说不定会犯贱地抱着陆一平啃一顿呢。见此结局,愕了一愕道:“大脑进水了,不知好歹!”
云程进了屋来“小芝咋哭了?还挺伤心的呢!”
云鹏母道:“没说她啥,一平尽说她好话来着。这丫头, 一天天疯疯张张的,好赖话也听不出来。”
云程一捏鼻子“你俩真是的,硬给整跑了,我还正想忽悠忽悠她呢!平哥,你不要的东西,我捡个便宜,不忌讳吧?”云程做了个鬼脸。
陆一平作势欲打“胡说八道!她跟我扯不上任何关系,与我何干?”
云鹏母抡起条帚疙瘩一通打“让你们胡说,让你们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