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笑得有些得意,姜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刘副行长儒雅一笑,揭破了谜底,一指姜枫,对高科长、温茹笑道:“呵呵,姜枫以目光指挥老安落子行棋,所以我才有‘观棋止目’之说哦。”
高科长、温茹闻言,哑言望向姜枫,然后失笑不已。
安副书记哈哈笑道:“以后下棋我就带着姜枫了。小伙子不错啊,眼为心灵地窗户,以目光指挥落子行棋,不难看出内里的机灵、细心和贴慰,以及擅长沟通的本领哦,老刘啊,可别错过喽。”
刘副行长微微一笑,道:“那好,以后我下棋也带着他就是了。”
两位领导打哑谜,高科长、温茹、姜枫三位属下只好装糊涂了。
安副书记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笑道:“不行喽,老啦!坐一会儿就腰酸背疼得了,我得回去躺一会儿了。”说着笑眯眯的离开了刘副行长的办公室。
很快高科长和温茹也先后借个引子离开了房间。
姜枫则完全没有走的意思,坐在沙发上陪着刘副行长聊着象棋。
刘副行长眼镜后的目光悄悄审视着姜枫,感觉到姜枫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似的,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想听听姜枫究竟想说什么。
姜枫口才非常好,聊着聊着就引到了收藏爱好上。
这立刻触到了刘副行长的痒处,不知不觉间兴致勃勃地谈起了自己收藏地那些毛主席像章来,并颇为遗憾的说到绝世珍稀的全国山河一片红-革命委员会好30枚套装版地毛=一枚遍寻不着的事来,言语间显得非常的遗憾。
姜枫仿佛随口问道:“不知行长缺得是哪一枚?”
刘副行长立刻来了精神,目注姜枫,道:“明河省那枚,恐怕很难找到了。”
姜枫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刘副行长,说道:“前几天从一个朋友处得到了一枚毛主席像章,我不太懂这个,不知是不是您所需要的那枚,若是的话就好了,可以一补您的遗憾了。”
刘副行长一反从容之态,迫不及待的大开锦盒,看见锦盒里的像章,立刻露出激动之色,小心翼翼的拿起翻看反面,自言自语道:“就是它,就是它啊。”稍许,又恢复了平静,审视的看了姜枫一眼,轻轻将像章放回盒里,盖上盒盖,不动声色的向姜枫递去,说道:“这可是宝贝啊,君子不夺人所好,你还是好好收藏着吧。”
姜枫暗暗佩服,领导就是领导啊,意志力决非常人可比的,并没有接,恭谨的笑道:“我对收藏像章一窍不通,要它何用,还是给您,将那30枚套装版的毛主席像章凑齐了,才更完美啊。”
刘副行长审视的瞅了姜枫半天,忽然笑道:“姜枫,你用心了,想必费了不少心血吧。”随手将锦盒放在茶几上。
姜枫笑笑,语气里透着真挚说道:“能为领导分忧,属下感到万分的荣幸。行长,不打扰您了,我走了。”见刘副行长没有挽留的意思,急忙退了出去。
下午,再次见到刘副行长,只见他仿佛对姜枫有些冷淡似的,安副书记、高科长、温茹有些不解。
姜枫见状心中大喜,知他已经决定要接纳自己了,所以才会有这番神色变化,当然距离他真正接纳自己,还有一段距离要走呢,自己还须努力,但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