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之后我就彻底信服了。说实话。咱们越南三军总医院的阮英杰教授是当年在北京学习了六年的老专家,他的针灸技术在我们国内首屈一指,我曾经荣幸地得到他为期一周的治疗,服用过他开给我的半年中葯,当时主要的治疗手段就是中葯和针灸。我个人认为,阿宁的针灸技术较之他还要略胜一筹。至于开葯方我就不好说了,我听说在中医方面,每个医师都有自己地绝招,以我自身的感受来讲,阿宁的葯也许正好对了我的病。服用了九天的中葯,外加四次针灸治疗,我病得最重的左腿现在已经开始有了知觉,胃口也比原来好一倍。因此,我认为阿宁的技术完全可以和我们国内最好的专家比上一比,甚至还有过之。”
黄文志不可致信地看着阿英地父亲,又回头看了看康宁,脑子在激烈地思考着。
他清楚地知道,越南的很多老革命都患有这样那样的慢性病,风湿关节炎在整个越南更是随处可见。如果这次康宁能把阿英父亲的病治好,自己就能说服康宁到河内去一展身手,别说能治好那些掌握实权的老革命的病,就算是能够缓解一下病情,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利益将无法估计。
主意已定,黄文志连连点头,随即向康宁问道:“小宁,除了风湿病和胃炎,你最擅长治疗地病智什么?”
康宁隐隐了解黄文志的意思,但在弄清楚之前,他还是非常谨慎不敢轻易下结论,因此他沉思了一下,对黄文志笑着道:“文哥,其实要说擅长…我还真的没什么擅长的,只是我读大学的时候所学的专业是外科,结合家传的中医技术,再综合各方面的因素来看,骨科还算是稍戊悉一些,像你的胃病我用的是我父亲地方子,老伯的风湿病的治疗葯方也基本上是从我父亲那儿学来的,我自己还远没这个本事。”
黄文志知道康宁一直以来都较为谦逊低调,所以,尽管康宁这么说,他还是觉得康宁的本事远远不止这些。
就像郭鹏的父亲的鼻咽癌康济民教授都能治好,到如今十年都没有再出状况;而自己的胃病也跑过广州、深圳、香港等大医院,都没医断根,如今只服用了康宁开出的十几天中葯就大有好转,由此可见康宁的本事远远不止这些。
俗语道:虎父无犬子!康宁哪怕只学到他父亲医术的一半,其医术也是相当惊人的了。
想到这里,黄文志向康宁提出自己的建议:“小宁啊,咱们公司本来就有开辟越南葯品市场的打算,去年下半年钦州的两个中葯厂也曾经委托我到河内咨询有关在越南办葯厂的事,但是由于医葯管理制度的不同,这件事显得比较麻烦。不过换个思路,如果咱们先在越南境内开个高级一点儿的诊所,将高超的中医葯技术向越南人民展示,我估计对合资办葯厂的促进将会非常大。我很看好越南庞大的葯品市场,这个能给越南人民和我们自己都带来益处的项目很有前途,你的意见如何?”
“这…文哥,我水平有限,这事我还真的没底。再一个刚刚接手车场,我分身乏术,实在忙不过来啊!”康宁诚恳地表达着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