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凉了，重新坐回沙发上：“我已经通知了。在最近两次双方联络员碰会上，我们的人已经开始对条件了方向地引导，把《刑事司法协议》的重要降低了一个档次，有意识地抬了越南煤炭限制的议题，还有就是把双方人员换作为促使越南放宽煤炭限额地一个重要条件，这样一来，康宁的作用在其中就小得多了。稍后我们再把签订《刑事司法协议》推后，留待谈判结束之后由两国地外来负责，基本就能淡化我们的目的，到目前为止，越南人的反应还算平静，没有察觉我们的变化，剩下的就得看一周后在河内举行的第三次秘密谈判了。”

吕

黄永谦失声笑了起来：“妈的！这家伙总算是想通了。艾真可怜，被他两掌打得脸都了，到现在死活都不敢回去。”

“这么说，老大哥他们已经收服康宁了？这不太可能吧！”黎小田显得十分激动。

李少校不解地问：“是吗？艾也真可怜！唉，如果前段时间我们不限制他的自由就好了，搞得现在弟兄们谁也不敢靠近他。还算好，阿宁生气是生气，倒也没有难为我们，不过艾被打就冤枉了。当时阿宁正在气上，艾不该上去制止他摔东西。其实，他摔完东西。气就没什么了，搞得现在我们本就无法获知康宁回到家里后的情况。”

一周后。黄永谦示意李少校在自己办公桌对面地转椅上坐下，然后问：“阿河，阿宁的情绪好儿了吧？”

新增的条件取代这个不成文的默认条件？”

吕凉低声解释：“由于在调查国内南方制葯集团与徐家伟、陈朴等人所组建的亚洲兄弟葯业公司之间的密切联系过程中，我们遇到了来自兄弟门的阻力。有鉴于徐家伟集团一年来在老挝和泰国等地越来越大地势力和影响力，如今主要的工作已经转到了别的兄弟门，我们只需要协助就行。老板没有详细告诉我其中地缘由。只是对我说康宁能争取就争取，不行也千万别勉。”

“啊？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事情有了重大的变故？”黎小田知自己大老板的倔格，能让他改变主意的，定是非同寻常的事。

看着自己的兄弟。伤地说：“我也认为不可能，活了快一年了，到来依然是一无所获。如今我们又和康宁闹僵了，说不定这家伙还把自己如今的艰难境况全都归咎于咱们上，你说说往后我们合作的可能还有多大？行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基本死心了，往后有机会的话尽量帮帮他就行了。唉！但愿这家伙别恨咱们，他的死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惹恼了他能让你睡不着。”

“太好了！如果真的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把这件事暂时放一放，看看情况的发展再定夺。依照康宁的影响力，只要他能继续留在越南，我们还是有很大机会争取到他的。不怎么说，他是一个国者！”黎小田颇安地说。

“好多了！今天他自己散步大门。在路边店吃了一碟卷和一碟香煎鱿鱼，喝了八瓶啤酒都没上厕所，付完钱像没事一样回去睡觉了。”李少校恭敬地回答。

“是啊！那小别的不说，一颗国的心是有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几次三番地搭救我们的人了！我听说最近国内医学的几个突破，就和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说到这里，吕凉叹了气，告诉黎小田一个意外的消息：“我来之前，老板找我去谈话，估计老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咱们了。”

黎小田痛苦地抱着脑袋。一年的艰苦努力，换来的是这样一个结局，怎么不让他难过沮丧呢？

黄永谦缓缓地摇了摇

殊不知，在黎小田和吕凉到无比失落的时候，他们的对手比他们更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