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要主意，说话就不能那么模糊。你的那个案是什么样的案，那位副市长到底有没有事，那个命令你的人又是谁？这些你都不告诉我，你让我怎么帮你？”李成梁和刘方平不一样，刘方平经常脑一就会答应一些自己不到的事，李成梁没有把握则不会轻易答应别人。

“别开玩笑了！”杨齐天比李成梁还要惊慌“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科长，他是堂堂的副市长，而且还是最年轻的。前途不可限量说得就是他这人，我这个科长当得还很舒服，不想那么早失业！我不但不是要对付他，而且是要帮他！”

“帮他？你要怎么帮他，他又有什么事情用得着你帮啊？”

杨齐天狐疑地看了刘方平一，对李成梁：“成梁，你的消息灵通，厉之钰这个名字应该不陌生吧？”

见刘方平不再打岔，杨齐天终于可以开始说正事了：“事情是这样的，我现在手上有一个案，事情牵涉到这位厉副市长，有人让我趁机把他卷来，你说我要不要听那个人的话？”

杨齐天挠了挠，有为难，这件事多多少少也算是机密。虽然密这事，在国安局里算不了什么大事，可那是人家领导密给自己家里人。自己不算什么领导，李成梁也不是自己家里人，如果事情去，被人趁机暗算一下那就麻烦了。

“我倒觉得齐天的话说得很对。”李成梁“你想一想，能用谋对付人的人一定很有势力，不然的话，有谋也无法施行。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情比帮没势力的人对付有势力的人更危险的事情呢？只所以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是因为佛家看到了救人之难，唉呀，古人真是了不起，什么事情都可以料得到！”

李成梁当然知这个名字，这个人是S市最年轻的一位副市长。不过他要想一想为什么杨齐天会提到他，难是要对付这个人？不行，官场上的事情太了，不要说自己，就算是李家也未必能趟得起这趟混。“我当然知厉之钰这个人，你不是想对付他吧，那我可帮不了你！”

“怎么，信不过我？信不过我就不要来找我了，算了，你们国安局的事本来就麻烦，你不说正好省了我的事。”李成梁看杨齐天的顾虑，有不兴。

“什么事，什么事，前几天什么事？”杨齐天不愧是国安局的，嗅觉十分灵，上知这是攻击刘方平的最好机会，连声追问。

刘方平觉得李成梁完全是在词夺理，却也懒得再和他争论，低下一心一意吃他的冰淇淋，决定再不去两个人说些什么。

“我说，我说，发什么火嘛，你跟方平在一起的时间是有长了，连他的臭病也学会了，动不动就怀疑别人小看自己。”杨齐天知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伤弟兄情，赶快加以弥补“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你跟刘方平不一样，他的嘴一向没有把门的，你李成梁的嘴谁不知，天生保密局的料！”

杨齐天说：“你先不要问我这些，我只想问你，我到底要不要帮他。”

刘方平咳嗽了一声，：“我们来这里是谈正经事的，无关的话尽量少说。齐天，你不是说有事要成梁帮忙吗？快说吧！”

“帮人嘛，只要帮得不是坏人，都应该帮才对，还要问什么？”刘方平吃完了一盒冰淇淋觉得意犹未尽，又去拿了一盒。

杨齐天不屑地说：“一听就知你没有帮过人，要是天灾人祸，那帮帮人当然没有关系。可如果因为有人暗中对付某人，而你又要帮某人，那一定会引起要对付那个人的势力不满，是很危险的。不加国安局我还不知，原来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事情不是贩毒，走私，是帮别人啊！前两件事情还可以找人摆平，后一件事一个不好，很可能死无全尸啊！”“奇谈怪论！奇谈怪论！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照你这么说，救人反而是件危险之极的事了？”

“你们两个说人坏话，在别人背后说好不好？说得声音那么大，我听得一清二楚了！”刘方平一直在吃冰淇淋，本来不想再多说话，可两个人说着说着又说到自己上来了，不说话不是让人踩？

什么关系，他再绝也不会害我们。你不是这么嫉恶如仇吧，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帮我了，你忘了前几天那件事了？你也不比他明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