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梁长叹了一气：“虽然我谈过那么多女朋友，但有时候我和刘方平一样，真是搞不懂你们女人在想什么，说谎话说我们没有诚意，说实话又说我们不肯哄你们。唉，我看这样下去，很难有结果啊！”“再打你一下！”

“我打你！”顾芳扬手打他，手扬了几扬终于还是没有舍得打下去：“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超市扩建这个项目。你二哥明摆着是在背后耍样，你就这么坐着挨打，这样下去会有什么结果啊！”李成梁满脸地遗憾：“唉，我还以为你等不及想找我问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呢！其实如果你急着想要个结果的话，我也不会不回答你的。”

就在这一天刘方平踏公司大门的时候，迎面就碰到了李成梁。李成梁显得很慌张，一见刘方平上就说：“方平，你来得正好，跟我去一趟，大事了！”

“什么问题了？那块地方我们不是已经谈

“你算了吧，你的回答跟没有回答还不是一样？”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李成梁严厉地大叫，好像要和刘方平吵架一样，说：“要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就好了！我一定会把那些力过剩的人都他妈送到战场上去！要国就去战场上去好了！在自己的国内他妈什么国？”

我呸！”顾芳停下手的工作，狠狠剜了李成梁一：“又在胡说八，明明是个心鬼，却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那你的原则有没有不在外面天酒地啊？”

刘方平不明所然，一面转跟着他跑向停车场，一面问：“怎么了，你很少这么慌张的，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了，还是怎么了？”

“不能这么说吧，我每次说得都是实话！我现在真的还不能给你一个待。”李成梁显得很可怜，很无辜。

“上车再说吧！”李成梁了一气，知和刘方平发脾气也没什么用。二人坐上车，李成梁一边开车一向刘方平解释：“你知吗？我们那个最大超市的拆迁问题了！”

李成梁咳嗽了一下，努力掩饰：“这个，这个，有时候去应酬是难免的。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努力守如玉的！”

刘方平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怎么突然发这样的议论，国又碍着你什么事了？”

在荣华国际这方面来说，尽量压低成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商人的追求利益最大化是最正当的事情，可以说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事情更有理了。既然各关节都打通了，绝对没有理由因为几个折迁而止步不前。所以尽事前已经有了不少的传闻，说那些拆迁很不满意荣华国际提的价钱，但他们还是没有在意。李成梁的话说：“我们又不是在和那些拆迁生意，我们是在跟国土局生意，国土局都答应了，那拆迁的抗议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啊！”事情就这样一步一步发展了下去，一直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刘方平这些天来过得倒是乐不思蜀，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和王海蓉约会。如果是别的女人说不定会嫌他闷，不过王海蓉对他一向屈意奉承，当然是什么事都顺着他了。刘方平想：“如果每天都是这样的话，也许真和王海蓉在一起也很好。她有钱也不是坏事，如果她没有钱的话，我就过不了这么舒服了。”这个念只在他心一闪就上消失了，毕竟这念太不君了。

超市这方面的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不过也不是没有一预兆。刘方平后来回忆起来，国土局那位老王在吃饭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里就好像已经有了征兆。拆迁本来就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如果双方都有退让的话，也许事情还可以商量着解决，可一方上来就抱着的态度，那事情就难办了！

“就是因为你说实话，我才生气，你啊，连哄我都不想哄啊！”顾芳终于还是在李成梁上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