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方平的京剧唱得实在不怎么样，也就能骗骗我们这不懂京剧的人。”李成梁忍着没有笑声来：“不过中国人对词语的度远远超过音乐，也就难怪这些合辙压韵的唱词会引人了。不能不说刘方平脑还是好使的，特意选了这段说词。他想说明什么呢？是想说我大哥和二哥的事，还是想说他和我的事呢？不用他，装听不见就好了。”他拿起放在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大。

刘方平看了看被顾芳用力关上的门，对李成梁：“看起来她真得生气了，我想你最好去安她一下，女人是很小气的。”说话的同时把手中的茶杯放在办公桌上。

“理你们都是白费功夫！”顾芳扔下这句话扭走了办公室，并且发誓从此以后都绝不会再心思安李成梁。

“曾文正公有言，好汉打脱牙和血吞。”李成梁现在就颇有打脱牙和血吞的意思：“这一次是我自己大意，怨不得旁人。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老家伙也会手这件事。他一向是坐视我大哥和二哥斗来斗去而不的，这次却亲自手了。看来以我的危险他还是很重视的嘛！”

“哦？”刘方平来了兴致：“你终于也会到京剧的独特魅力了？好，我就唱两句让你听听吧。要唱什么呢？好，就唱这一段吧！列国之中，戈厚，弑君不如宰。虽然是弟兄们，情意有，各人的心机，各自谋。孤昨晚得一梦实少有…”

“你说得对！我实在是太大意了。六亲不认这句成语我听了很久了，但实际起来还是有难度。通过这件事让我受到这样一个教训，啊，还有一个有名无实的总经理职位，算起来我也不算吃亏了。有赌未为输，下次我会得更好！”李成梁有疲惫地合上了睛，这件事对他多多少少还是造成了一些打击的，他觉实在有累了。“方平，说起来，你已经很久没有唱过京剧了。自从苏曼青第一次不见之后，我就没有听你唱过。你不会改了这个病吧？”

顾芳已经不知自己要生气还是要发笑了，更不知自己要因为谁而生气，又要为谁而发笑了，是为了刘方平，李成梁，还是自己呢？

“…呸！刘方平，你真倒了一杯清洁剂给我？你这是谋杀，我要叫救护车！”

顾芳：“你，你一直都在听我们说话吗？”

顾芳被刘方平气得啼笑皆非，她还没有来得及说。李成梁歪着的脑袋发了声音：“那是徒劳的，我又不像你那么笨，才不会看都不看就喝下去呢！”|

“怎么可能，这可是我生存的意义之一。”

“那你生存的意义还真令人怀疑。不过，方平，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说，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现在就唱两句给我听听吧。我现在实在不想听歌曲。”

下，眨了眨睛终于站了起来，向茶间走去：“越说火越大，我这就倒杯清剂洁非让他喝下去不可！”

“是啊！”李成梁了：“我全都听见了，你对我的关心，和方平的黑心，这一切我都听到了。特别是方平的黑心，你说别人坏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大声？我想装听不见都不行。”

“我倒不这么认为。”刘方平又开始拿了他惯常的泼冷绝技，：“你要知，你大哥和二哥之间的争斗还是很有节制的，至少他们没有找外人来收购荣华国际的份。你老爸既然信奉优胜劣汰，当然不会阻止了。你不同，你一上来就要动摇他的基，他当然不会袖手不观了。这件事总得来说，你办得还不错，只不过现了漏算。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没有算到他会手，也是很正常的。”

虽然李成梁说他这个总经理是名不副实，但看起来李百药并不是这么想。在董事会开过的第二天，李成梁就正式走上任了。他的办公室换成了一个大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