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是！”刘方平叹了气：“或者应该说，我见识太少，词汇太贫乏，找不到合适的来形容你。丽，雅，纯洁，善良，却又韧，情而又蓄，更不要提她的善解人意了。天下有哪一得上你呢？”

申云都快要被他气昏了，这个男人这几天借让自己散心，天天往自己办公室里跑，跑来又不说什么正经话。他要真是说些疯言疯语，申云心里也兴，谁知他只说一些申云听不懂的东西。就在昨天，他竟然跟申云分析起四大名旦的特来了。他也不打听打听，现在上社会的商人还有几个听京剧的？更不要提申云这个80后了！今天倒是不说京剧了，说起相声来了。

李成梁笑；“找医生看？找什么医生看？算了，过些日应该就会好了。不要再说我的事了，怎么样？现在心里应该没有那么烦躁了吧？”

刘方平脸上的笑容黯淡了下来。“我没有把你当成替代品。”他说：“其实你和你长得一都不像。你们两个都很，不过你就像…”

“你有没有找医生看过？我知你思念我，可总保持这神状态不好，会闹病的。”申云担心地。

申云又想起打游戏的事了，不兴地：“你要是早跟我说这些话，而不是让我去打游戏，说不定我的心情早就好了。其实我心里一早就已经好准备了，王海蓉晾我一下本来就算不得什么事，我急得是看她上就要和李成栋展开竞争了，这么闹的事我却只能瞧着，一

“刘方平，刘方平，你别吓我，你看见什么了？”刘方平正说着话，忽然两发直，脸发白，把申云吓了一。

申云哼了一声，对刘方平的话还算满意，又问：“那我呢？你又把她比作什么？”

“我看见你了。”

那么长的一段话，小竟然能一气说下来，连大气都不，实在太厉害了。我也想像小一样说一大段话，可我刚才只是想劝小打游戏的时候不要太意气用事，这游戏越急越打不好。你得静下心来才能看准敌人发招的间隙从而攻得手。这两句话怎么也凑不成那么一大通，我只好背相声贯了。”

刘方平笑：“牡丹怎么会庸俗呢？那可是‘能狂百陌千金，也朱门万侯’的佳。不过这太过贵，不适合你。如果真要用来比喻的话，不如说你是悬崖，顽向上，不折不挠，这才是小你的个。”

“刘方平！你给我睁大了你那么近视看清楚，我是申云，不是我！你可以不喜我，可我不能允许你把我当成替代品！”申云把憋在心里几天的话，说了来。

“像莲，像百合，还是像雪莲啊？我嘛，当然就是庸俗的牡丹了！你这些话都太老了！”申云讥讽。

“一个人韧与否，不在于她的行事是否，而在于她的内心。就好像一个人是不是纯洁，并不在于有没有失。您内心里的顽，你永远不明白。正是因为有了这份顽，她才能承受得住命运施加在他上的一切。”刘方平神散了，在他的前又现了苏曼青的幻影。这个幻影几乎每天都要现几次，刘方平曾经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影像会慢慢变淡从而消失，现在看来倒是越变越清楚了。

申云摸了摸刘方平的额：“你没发烧吧？我不是说我的坏话，可我总觉得你把她夸得太好了。最起码韧这一条不对吧？我是个很柔弱的人，这一你应该知。”

“不是的。”刘方平还过神来，笑：“我说得是我的幻觉，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的幻觉。”

“什么？”申云真起来了：“你别跟我说你看见我的鬼魂了，我不信这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