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蓉笑：“我们又不是没有四个人一起下过，你忘了？你，我，林丹儿，宋淑真一起下过棋的，不过到了也没分个胜负。都是因为你这个输不起，耍赖！”

“那你说怎么办？”

李成栋苦笑：“看来是我把王海蓉看得太轻了，不用问，那个人的事她肯定一早也知了，她这是引我局，我赌这一把啊！”“你输了！”王海蓉俏地：“这已经是你输得第三盘了，看来你真没有下棋的天分，不对，应该说你本就没下棋的天分，我虽然不懂围棋，猜也猜得到你围棋下得一定也不太好。”她倒真有古人之风，这个时候竟然拉着刘方平在办公室下起棋来了。

“哦，原来你一直记得！”王海蓉脸上“你上当了”的笑容，说：“我就说嘛，这么有意义的一件事，你怎么会忘了呢。就算你再怎么风，三个女人同时围着你，这局面一定也很少见吧？这算不算你们男人的后梦啊？”

“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李成栋假作镇定，想了三分钟，咬牙：“现在反正是这个样了。我们要是跟着抛，一来，也不了多少货，二来，这说不定又是王海蓉的诡计，等我们把票抛去，她再从低扫货。与其这样，倒不如搏一搏，我们继续收货，不过这次不能八只票都买了，只收远帆的票，另外七只尽量卖去。我就不信利好消息一来，价不往上升！”

“你说错了吧？”刘方平不服了：“那盘棋我记得很清楚，是你先过宋淑真走棋，犯规在先，宋淑真故意后退当我的棋在后，而我是为了不使你们的矛盾激化，大方地认输。我是舍已为人，怎么变成我耍赖了？”

王海蓉笑得合不拢嘴，：“那我看你后没什么希望了，最多也就享享齐人之福。当时下棋的人里面，淑真是不可能了，不过有申云可以替补，要不要四个人再来一盘啊？这一次我保证不走。”

李成华见价越来越低，焦急地向弟弟说：“不行了，不行了，这次想再把价推上去是不怎么可能了。我们要不要也跟着货？”

刘方平满脸地郁闷，盯着棋盘上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球，好半天才冒一句：“谁发明的棋？太缺德了！前面有障碍才能过去，没有障碍反而不能。能的话，你多一也好啊，又只能一个！明明有六个角，我走那个角不行啊？还只能去占对面那个角，只有两个人下还看不什么来，要是三四个人一起下，四棋挤在一起，谁都别想过去！”

李成华想了想了，也只有这一条路了。看来李成栋的确有本事，临危不，了最妥当的理。他上吩咐下属：“总经理说是办，还不快去！”看着下属忙碌的影，心里镇定了许多，这才疑惑地：“你不是有消息，说王海蓉今天会收货的吗？怎么她又改成抛售了！”

去？你不是说了，反正有利好消息，就算被困住也不怕吗？所以我就也没在意。现在回想一下，从开始就不断有许多小陆陆续续地往外抛售。我也向你汇报过了，你以为那些都是经不住王海蓉震仓而撤退的小民，就没有在意嘛！”

来得及吗？来不及了！还没等李成栋下命令，王海蓉那边已经开始大量抛售那八只票，价上就被打压了下去。看来王海蓉那方面是早有准备，从开始就一直悄悄货，等到一定程度再一下把票全都抛来。这作法本来是不难察觉的，无论她得如何小心严密，价上总会现波动。无奈李成栋恰巧也在这个时候开始扫货，把这些微小的波动给掩盖了过去，再加上王海蓉故意作震仓的假象，使得李成栋不加防范，稀里糊涂地就上了当。现在王海蓉这么一大量抛售，荣华国际上半天投去的资金全赔了去。

李成栋把牙都咬血了：“这个时候货亏你想得来！王海蓉这么一抛，价见就要大跌，我们再货，那不就跌得更厉害了吗？不等我们把货全抛去，就得跌停，那我们的资金就真被困死了！”他本来跟李成华说话还很客气，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个时候你还跟我这么说话？”李成栋气得差就跟李成华吵起来，心想“我输了，对你有什么好？你不说帮我想办法，反而幸灾乐祸起来了。”他压了压心火，说：“看起来是我大意了，没想到王海蓉能下这样的狠心，不过不要，我们现在撤来也来得及。”

刘方平顾左右而言他；“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就

“三个女人就叫后啊？三个女人叫正常。要后起码得十八九个，三四十个，六七十个，一二百个，两三千个，连名字都可以写成一本书，这才叫后。”刘方平一副“你真没见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