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要挟你,也不会传出去。因为我还没有那么不要脸。”
“…”我无话可说。
“我找你当然有事,”沉默了一会儿。她继续说道:“不过请你放心,我这是最后一次找你,今后不会了。3下午1点,我在上次请你吃饭的那个阿里朗餐厅等你,来不来你看着办。”说完这句,她轻轻地挂上了电话。
要说徐曼莉在这通电话里,不但说了不会再找我,甚至针对我地忧虑做出了承诺,但是放下电话,我的心情非但没好,反而变得更糟了。
我突然发现我错了。
要说那件事的发生,我要负起最少一半地责任。因为不管当时的情形是怎么样的,毕竟我做了,这是不可辩驳的事实。而现在,我却在一味的逃避,这种逃避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相当于推卸责任。
在刚才和徐曼莉的对话中,我忽略了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她的自尊心。我知道,这种对别人自尊心的打击给对方造成的伤害是非常巨大地,不论它产生的后果是什么,不管徐曼莉是否会因为此事辞职而给公司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或者对我地工作不再给予支持或者对我个人产生不可弥补的恶感等等,那些损失都在其次,而打击一个人地自尊心,深深伤害了她,不论这件事的出发点是什么,我都觉得是非常不应该的,这不是我做人做事的原则。此时此刻,我认为在对待徐曼莉的问题上,自己又错了一次,我感到懊恼。
晚上在体育馆,我遇到了许久未曾见面的封勇。
白鞋白裤板寸头,古铜色的胸肌,精干非常。只是看上去好像比前些日子瘦了些。看到我,封勇挥来一拳,和我的撞击在半空“新年快乐!”我们相视而笑。
“很长时间没看到你了,最近很忙吧?”我说。
“是的,我这段时间没来,你怎么样?一切还好吧?”
“我很好。封勇,我一直想问问,你找到你的那个师弟‘老五’了吗?”
“…找到了,他现在真的在替纪续刚做事。”听到我提‘老五’,封勇突然神情黯淡。
“封勇,据我所知,纪续刚的背景复杂,底子不干净,而且极有可能让老五去做犯法的事情,你这个做师兄的最好劝他离开这个人,否则也许将来老五可能会有很大的麻烦。”我沉思了一下,正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