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这样自由自在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一----悠醒转之时,方青第一感便是头痛欲裂,痛苦的张开眼皮好一阵子后,才发觉身在一间装修不错的卧室里,自己坐在卧室中央的单人沙发上,手脚被绑得严严实实…
室内的灯光都凝聚在她的身上,而其他地方却显得一片模糊不清。
她有了生平第一回沦为阶下囚的感受,不由得哭了起来。
“你们…想干嘛?”
“说!”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亦不知来自这间卧室的什么的角落“你到底是谁?”
坦白吗…
不!
这里…肯定有名堂,这些人我好像不认识,搞不好,还有摄像机之类的东西…
她后悔没有选择一家旅馆栖息,但漫步在雨中之前她也考虑过:旅馆和酒店,肯定是席张二家的人首要搜查的地方!
她慢慢收住哭泣:“…你们是谁?”
沉重的皮鞋声。
看着从黑暗里冒出的幽灵般的男人,方青只感到自己的心理防线,在一步步的崩塌…
“才拿走一万美元…”席董“砰”地关上保险柜“我可怜的孩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想急死我是不是?”
阿瑞小心翼翼地安慰他:“小姐很有可能是心情不好,出去散心去了,她不是告诉过阿当要去找文小姐的吗…”
“散心 !?”席董恼怒地瞪起她“散心用得着代护照这些东西吗?啊!就算是散心,也应该在彩华那才对!可是人呢?莫非这么一个大姑娘家,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阿瑞不敢再说什么,低头默默地退到一旁。
“我想不通,为什么她要离家出走?”席董颓然得一屁股落到书房的座位上去“我真的想不通…”
“老板,有件事儿,我不知该不该说?”
“说!”席董积闷地洲起眉头。
“你去中国的当天,小姐…同少爷吵了一架,当天晚上,还是在文小姐那里过的夜。”
“什么!”席董无法置信地慢慢站起“那个畜生,把男男逼得到外面过夜?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少爷在家,我敢说吗?再说咯,这兄妹间…就跟舌头和牙齿差不多,我若是刻意的告诉你,岂不是显得…显得在挑拨离间吗?”
“他人呢!把他给我叫来!”席董暴跳如雷。
“少爷,下午回来见小姐不见了,也出去了…”
上当了…
席董无法相信地眨巴着眼皮,一种被利用的悲哀顿时在心底油然而生,他恼火的一拍额头,继而一口殷红的血痰咳落在手心里。
“老板…”阿瑞见状同几个仆人立刻围了上去。
喘息平静后,席董痛苦地示意众人别围过去:“看来我老糊涂了,给我备车,我要亲自去找…听着,谁也不准劝阻我!”
“可柳医生马上就赶来了…”一名仆人关心道“还是让他先给你看看吧老板!”
“我不要紧,他治得了我的病痛,治得了我的心痛吗?”席董虚弱地慢慢向外走去“快去!”
一出大门口,便遇到一阵猛烈的大风,席卷着无数的雨点,无情地砸在这名衰弱无力的老人脸上。
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