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同我一模一样,我该怎么办…
一条毛毯温柔地搭在她的肩头,父亲无微不至的呵护让她感动得原本颤栗的娇躯,此刻更是不受控地哆嗦个没完没了!
“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父亲心疼的嗔怪响在耳畔,而本性悲天悯人的方青在这个时候,只能用眼泪来表达心里地彷徨与不安…
看着“妹妹”伤心地将手指头咬在嘴里,啜泣着默默无言,冰男终于彻底相信了父亲对“自己”的评价。
她是那么的柔弱,天,又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来的?
或许是“自己”眼中那真挚的泪光、更或许对方与自己一脉相承,冰男胸中浮现出莫名的难过,慢慢走来轻轻扯下架子上地一条干毛巾,温柔地揉起方青透湿的头发,他第一次站在侧面领略到了自己哭泣的美丽,竟是那样惹人心碎…
“对不起…”冰男声如蚊呐“我先前太粗暴了…”
方青感触得冲他一个劲儿点头,哽咽着赔出一个笑脸:“没…没怪你…是我…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以后不会这么对你了,”所谓唇亡齿寒,冰男感同身受默默垂下眼皮“我会好好的呵护你,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是…一家人…”方青的笑里充满自卑,仰起头来却见父亲肯定的神色,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头发湿透了!来…我给你吹干!”一见方青眼中的迟疑,冰男乐呵呵地卖弄起来“怎么了大小姐?论化妆打扮这些,我可不见得比你差哦!”“这倒是…”想着冰男从前的打扮的确比方青出色几分,席董忍不住一时感叹出口。
方青奇怪地lou出一对酒窝:“是什么?”
“喔…我是说啊…”席董赶忙掩口“你哥是…是学表演的…嘿!”
“是嘛?”方青求证地望向冰男。
“是骡子还是马,出来遛遛就知道咯!嘿嘿”
冰男说罢,顽皮地将害臊地方青拉出盥洗室,按在梳妆台前坐下…
我怎么今天才发现,这男男,似乎没有一点点女儿家地温存和内秀。现在成了这个样子,竟然让人感到说不出来的和谐,瞧你那样子,说你从前是个女孩,估计除了我,没几个人会相信,莫非?这真是天意…
望着忙乎着为方青收拾打扮地冰男,席董心底又泛出啼笑皆非,可见着这番光景下来,方青终于能坦然面对冰男,他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思想紧绷的人一旦松懈下来,通常会立刻感到疲惫,席董舒心之余连胃口也没了,笑吟吟同儿女道别后睡觉去了。
“头发什么时候剪的?”冰男一边梳理吹干的长发,一边关切道“发型很像成苋啊…”“你怎么知道我剪了头发?”方青奇怪地微微偏过头。
“呃…”冰男微微一愕,转瞬笑道“席家千金一头长发齐腰,谁不知道?嘿…我听说的啦!”
“还不是为了演出呗?”方青撇撇嘴“这段日子为了平安夜的演出,我都快累死了!对了,你会化妆吗?”
“废话!”
方青试探道:“那让我见识一下?我一会想出门。”
“这么冷的天,你还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