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刘峻。”席成达皱起眉头来“做人,很多时候要知道进退,我能和你平心静气地说话,已经是很大度了,若依照我二十年前的脾气,你对我女儿做的事,我可以让你立刻尸横首尔街头!”
“我…”
“我知道你有保护她的决心,可我也不否认:她呆在一起就是危险,赤裸裸的危险。你应该理解我的话!”
“你们在说什么?这位壮士。莫非你在找我…”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刘峻这不速之客身上,却无一人看到大小姐偷偷下得楼来。冰男父子一见,立刻张口结舌!
“壮…士?”刘峻听得眼角抽筋,奇怪地打量着主月,一指自己的鼻尖“阿青,别嘲弄我了,我还不够狼狈吗?”
主月摆出官家小姐特有地矜持,翻出一个白眼落座到父亲身旁:“我不认识你!”
“这怎么回事?”刘峻被搞得云里雾里,着急地向父子二人放去求援的目光,哪知父子二人都难堪地避开他的目光,禁不住几分恼火道,:“方青,我被打成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爹爹,”主月害怕地kao到父亲身边,怯生生瞧住正在咆哮的刘峻“此人是土匪吗?怎么如此凶横?”
席董啼笑皆非地拍拍她的后背:“好了阿峻,她就在这里,你已经看到了,她现在很好,你可以走了…”
“阿青,我是来告诉你我做了一个梦…”心高气傲的刘峻,此刻竟换上一副噤若寒蝉地畏惧“好真实,你…你跑到一个我说不出来的年代里,你还上当被一个遭老头下了迷药,我还为你杀了那个人,然后我们…”
“住口!”冰男忍不住打断了他“刘峻,我妹妹病刚刚好,你是脑子有病还是怎么的,编造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吓他,你走吧你!”
说完愤怒的一指大门口,早看不惯刘峻的保镖们,此刻见少爷发话,个个变得摩拳擦掌…
刘峻视若无睹民愤,深深的看住偎倚在父亲肩头的席大小姐,正一副心高气傲遇到神经病的表情,伤感道:“阿青你变了,我晓得是我的过失,我活该,你现在是豪门千金了,不再是从前和我…分一份盒饭地…”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默默转过身去,一步步朝大门走去,临到下台阶时,又回头一声高喊:“看什么看!?我不是他妈地神经病,我说的都是真话!”
刘峻走后,席成达注意到主月一对黛眉紧锁,只见她时而抿唇凝思,时而噘嘴摇头,时而又嫣然一笑。
“儿哪,”席董唯心地指指大门口“那是个疯子,别想他了,啊?”
“不是的爹爹,”主月一根指头顶起下颌,模样说不出来的妩媚,沉思道“此人虽一副刚愎自用的神态,相貌丑陋形似疯癫,不过…”
“不过什么…”
“他的举手投足,特别是他的眼神,令我想起一个人来…”
冰男翻着白眼来在她身边:“拜托你别这样多愁善感,这么一个疯子,你又联想到了谁嘛?”
“话不能这么说呀,”主月沉吟道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是子剑身后的那名副将!没错,太像了!这眼神实在太特别了,女儿搜肠刮肚,的确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神啊,救救我吧…”冰男夸张地悲呼着一拍额头,仰天长啸“给我一个痛快吧,!”
“我…”主月拼命的摇头,气恼道“哎呀,我想不起他的名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