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眼,不时为主月搭上因车身颤抖而滑落的外套,还体贴的理理爱妻的鬓发,对这刘姓兄弟充满了感激;若不是考虑到主月已睡,想必此刻一定于之攀谈起来。
毕竟对于他而言,这个世界的夜晚五彩斑斓,充满了自己从未领略过的神秘色彩。对于妻子所说的“幽明地府”他倒是半信半疑…
我为什么要避开他们,没理由我连边都沾不上吧…
刘峻越想越不值,恼火地昂头坐到了主月的左边,一抄双手板起面孔。
“刘兄今夜一直郁郁寡欢,不知所为何故?”
生怕老婆被这家伙沾了便宜一般,子剑吝啬地抱紧了刘峻,看来他不喜欢一个男人在没有任何理由的前提下接近心爱的人。
刘峻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没有啃声。
“在下真是幸运,如今夫妻重聚,还没感激刘兄知遇之恩,改天…”
滚你妈地夫妻,我操,你现在抱地女人,可是和老子从小玩到大…
“打住打住!”刘峻重重地叹息一声,也怕惊扰主月的好梦一般压低了嗓门“我们现在很危险,你给我记得一点,有功夫并不就说你能在我们这里为所欲为,啊?懂吗?现代地兵器,是功夫根本无法战胜的…”
“刘兄多虑了,”子剑一声叹息,后怕而幸福地搂紧怀里的妻子“说来惭愧,子剑虽身在军营,却一直想要光耀我赵家门楣,效忠朝廷仅仅只是家族的口号,并非我之心愿,当下内有jian臣当道,外有倭寇扰民,天子无能,听信谗言,子剑空有抱负无以施展;因此身心具累,只想在这乱世之中,与爱妻平安度日。了此残生…”
刘峻虽没读多少书,却在这番话里领悟出赵子剑在万历年间那种怀才不遇的失落,更理解了这份对妻子地难舍——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堂堂一个男人,会为了妻子跪地央求知情之人…
“刘兄身手矫健,却不知在这里何出高就呢?”子剑问出此话后,却见刘峻浓眉紧锁,慌忙改口道。“若是在下没有看错,刘兄与拙荆。应该相识吧?”
你他妈的这样文绉绉的,倒搞得老子哑巴吃黄连了…
刘峻哭笑不得,又摸出一只烟来叼上,弄开打火机却没有点燃,深深的看了主月很久,才笑道:“简单的说,呃。就用成语吧,我和你老婆,可是青梅竹马!哈哈”
“你真是会开玩笑…”
子剑刚要继续,却听到主月传出几声梦呓,赶紧附在她耳边温柔道:“月儿不怕,子剑不会再离开你…”酸死了…我他妈刚才怎么不叫阿庄多开一辆车呢…
刘峻吃醋地鼓起腮帮,继而无奈的笑了:“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
“我和娘子,一见倾心。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离乡背井那么久,就是想要一个安静稳定地生活,对了刘兄,你可否告诉我,我们…我们这是在躲避何人呢?眼见岳父与郎舅都如此惧怕,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几句话和你说不清楚。你只要记得,好好保护你的…你地老婆就是了…”
眼见子剑一脸诧异,刘峻正要补充什么,却见主月一声“嘤咛”苏醒过来,令二人诧异的,主月苏醒后保持的状态,却像怀里抱着个什么东西…
很明显,席家千金保持着在明代坠落山崖的姿态,回来了!
“月儿…”子剑莫名其妙关切道“是不是做噩梦了?”
“你抱着我做什么?”方青只感到脑海里依然充斥着雷雨与那几名士兵狂笑的嘈杂。忌讳地离开子剑温暖的胸膛。“你怎么可以抱着我!”
刘峻刚点燃一只烟,闻言亦变得目瞪口呆!
“月儿你…”子剑把她从头看到腰。又看回她的眼眸“你为何如此对我说话?”
“你是谁?”方青苏醒后眼里只有一个赵子剑“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你地老婆吧?”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