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需要时间去发酵。

刚学的门，他就看到了冷步尘一行人，也前脚后脚地来了。

他被这么多的紫金通宝，得有迷糊了。

不过，那都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呃，换成什么？”一个伙计问。

“明白！”掌柜的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把唐正的要求一一记了下来。

“嗯…”冷步尘似乎想跟唐正说什么，但看了一边那个唐正不认识的人，又没有开，只应了一声就往他的执务室去了。

“冷战。”唐正快走两步。

闻着满城的酒香。掌柜的也是一脸的无语。

就在不久的刚才，唐正和徐清炎来要买光他店里所有的自酿酒，就和徐清炎前天买走的那两坛一样。

唐正走了酒肆的后堂，看到几个伙计正在忙碌着，把写好了“教官酒”三个大字的纸张，贴在酒坛上。

“专卖店！”掌柜又朝着等着换招牌的伙计“去，换上‘教官酒’专卖店！”

“记住了！记住了！”掌柜的飞快地。

他需要知的只是，大生意上门了。可千万别给砸了！

一个能拿这么多紫金通宝的公哥儿，万一给他把事办砸了，他来死自己，恐怕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陆天机在家老面前，当场翻供，说，我们在一粟学后山抓获的陆晚棠，是假的！”

“那又怎么样？”唐正没想到冷战提起的却是这个。

再看学门，横七竖八地停着各车，很多都是唐正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唐正并没有留在外街，等着事件发酵，他完了这些之后，把他的想法跟宁墨说了一遍之后，就没有再，而是照和刘瑞琦约定的事件，回去了一粟学。

而冷步尘他们的脸，都十分的沉。

“换。钱不是问题！”

“被假线索拖了太长时间，重新找真线索没有找到人？”唐正问。

“呃…可是…”

“唐正。”冷战也是眉皱，但还是朝着唐正这边走了过来。

冷战的脸立刻就复杂了起来。

刚才唐正来的时候，就跟他说要买断他们家这酒的“冠名权“什么的，还煞有介事地写了契书，他就搞不懂了，一坛酒叫陈记酒。还是叫教官酒，有什么区别吗？

“纸的质量太差了，教官两个字太小了，”唐正摇了摇，对坛贴不是很满意。“去找最有名的书法家，写这三个字！”

“好像是‘教官酒’专卖店吧？”那个伙计回答。

“去去去，都傻愣着什么？把门陈记酒肆的牌匾给我换了！”

掌柜的问：“我店里所有的自酿酒，刚才都被你买完了…只剩下几个空酒坛，你先看个样吧。你刚才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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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教官酒’专营店…”掌柜拍了拍脑袋。不确定地问旁边的一个伙计“刚才那个年轻人，说的是这个名字吧？”

“唐正，”冷战的声音非常少见地现了明显的疲惫“长老院的家老来了。”

…

“就先这样吧。从今以后，就再没有了陈记米酿…有的，只有教官酒！”唐正盯着他，又是一把紫金递到了他的手中“记住了吗？”

一粟学的执事、教官，也都跟着冷步尘他们走了去，很快，门就只剩下唐正和几个学生。

“是，是，我一定去找最好的，纸张也去找最好的印坊。”

“酒坛也要重新设计，坛上要有一粟学的暗徽。前面贴的纸写教官酒三个字，背后的纸上，写清楚教官酒的来历，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些。”

————

而唐正认识他以来，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脸上现这么复杂的情绪…

“执事长。”唐正站在路边，朝着冷步尘行了个礼。

他没想到，他们家的酒。在短短一刻钟的时间里，就已经香遍了整个翡石城…

正在唐正心里升起一不太好的预的时候，冷战刚好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