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的内星力迅速地动着，脚下的步法武技在下一秒就开起了，而就在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他手上的寒江雪已经和少女手中的利剑过了十几招。

不！

没想到，第二次遇到她，却是在七杀岛上，一个这么诡异而没有逻辑的成是，他也清楚地记得。自己说过，如果有第二次遇到的机会，他不会为任何东西杀掉她。

那场战斗打了长达四十分钟，唐正赢了。

呼地一声…

后来，他看到了一篇帖，是一个技术的玩家写的，他分析了关于新手引导npc的设置问题，以及为什么要玩家杀死她的问题——官方就是要用这一刀，让玩家认识到这是一个虚拟的世界，不可以产生情的。

那一个月的温情，前所未有的关心。和手把手的教导，就这么被“一串数据”解释过去了。

但是，他的睛里带着的却只是笑意，左手的扇匕朝着她猛地一拍，随后，在她伸手抓住匕首的同时，松开了握着扇匕的手，伸手一扯扇坠。

唐正手中的扇匕是断过一次的，他扯掉了断的地方的接线，直接把扇坠留在了原地，收起了扇匕和寒江雪，转就走。

如果他还能第二次见到她。他绝对不杀。

也正是那一场战斗。让他发现了自己居然这么，连这s级单人波ss都能拿下来！

今天有第二章，稍等~

全都不是真实的。

只要他真的这样了，他从今以后可能再不会受到任何妖邪幻境的影响，因为，他已经把自己的心给杀了，以后还有谁是不能下手的？

而且，只要尽全力打败了她，就有着大量的好。

如果她只是一串数据，那他那时候最好的朋友，就是一串数据而已，这很可笑。

可是，那一声声笑语，原来一直都没有消散过…

在他背后发动偷袭的影，其实一直都没有被他从记忆里抹去。

“有奖励哦…”少女还在他背后笑着说。

不是真实的。

咚！少女直接往后仰去，背后撞在了树上。

就在唐正忆苦思甜的时候，对面的少女手中的细剑，已经抖了一串剑，还是一如当年的那场战斗一样，一手就凌厉而杀意十足。

“你不杀我？”少女笑“只是一串数据哦…”“哦。”唐正兴趣缺缺地应了一声。

他记得，师当年问过他：“如果让你再选一次，你还杀我吗？”

“溯世问星塔上，杀妖也好，杀人也好，都不是什么难事，最后的第七，这要诛的是自己的心…”唐正这一刻才彻底明白了，难在什么地方。

唐正看完这篇帖之后，以为然，也就再没有去查阅相关的资料了。

唐正后的星象腾起，他手中的寒江雪住少女手中细剑，被散开的剑气唰唰唰地打一伤。

只是一个月的朋友，只是一串数据…

唐正在他十三四岁的中二年纪，也疯狂地在网上查过，人工智能到底是不是真人的问题，他看了无数的学术报告、相关论文甚至科幻小说，也没有得到答案。

“我心里觉得最不能杀的人，只是一串数据。已经很好笑了好不好。”唐正笑着看向那个少女“换个人吧，你就别来添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他都是个可笑又可悲的人。

唐正清楚地记得他的回答。

她手中的细剑也掉落了下来，整个人已经被唐正的扇匕上的丝线，控制在树上，严严实实，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

上一次知她是数据， 这一次也知她是幻象。

“是的，师不想骗你了，他们说的是真的，我作恶多端，杀人如麻！我就是他们中的刹女，你要揭穿我吗？”

“呵呵，正人君，虽然你天资聪颖，但是，就凭你，要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的脚步像幽灵一样动了起来，绕着少女背后的树来来回回好几圈，最后，伸手将扇坠一拉…

十年的时间里，唐正都没有再遇到她第二次，自然也没有第二次选择杀不杀的机会。

“哦。”唐正耸了耸肩，仍然只是应了这么一句，也再没有看少女一，朝着海滩的方向快步离开。

可惜，后来他发现这就是一个一次任务，他没有再见过师，这个npc也消失在了他的游戏生涯之中。

唐正现在也想明白了。

如果她不是一串数据。他为了区区一千多块钱杀了她，也同样很可笑。

七杀星主，一步步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