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昏迷不醒。
于是慌忙抱起我,拍着我的脸,喊着我的名字。
我才懵懂地睁开双眸,却是很累很累的模样。
“你怎么了?!”他焦急地问。
“不小心从椅子上跌下来了…”我气息微弱地回答。
原来睡眠的舒适感那只不过是一种错觉,我一直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一直到韩煜下班回来发现我。
他横抱起我,慌忙向楼下冲去…
大夫说我胳膊有点骨折,不过没有大碍,可以接上,但是近期需要休养,而且,我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受了风寒,在发高烧,要打一个礼拜的吊瓶。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雪白。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坐着我最熟悉的那个人,韩煜。
“你醒了?!”他说。
他俯下身,把我扶起来,腰间垫上枕头。
接着,他变了语气“臭丫头,谁要你擦那么高的玻璃?!”
我倔强地撅着小嘴,瞪着他,不说话。
“以后不要再做那么蠢的事情了,知道了吗?!”
他像教训小孩子一样地教训我。
“嗯。”我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胳膊还痛不痛?!”他关切地问我,语调变得温和了些。
“不痛。”我说。
鬼知道骨折了痛不痛。
这次的意外让我在医院躺了七天,打了七天的吊瓶,韩煜则像个老爸一样,煲汤送饭照顾了我一周,而且,他一周没有去公司上班。
出院的那天,他开车将我拉回了家。
打开房门,一进屋子,房间里乱成不可想象的模样。
我诧异地望着他,毫不客气地说“大叔怎么搞的,把家里搞成这个样子?!世界上还会有比大叔更邋遢的人吗,猪窝也会比这里干净一些吧?!”
“臭丫头,还不是为了照顾你才没有时间收拾的,若不是怕你吃不上饭,没人管你,家里会成这个样子吗?!”
“好了啦,都是我的错!”我撅着嘴,小心翼翼地避过地上丢的那些零零散散的东西。
“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被贼洗劫了呢!”我说着,脚底却不小心踩到了什么,身子失去重心“啊”地一声跌了下去。
韩煜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我,就这样,我在即将与地面亲密接吻的最后一刻,倒在了他的臂弯里。
“舒服吗?!”他问。
“嗯…”我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可是我的胳膊很酸!”他说。
囧掉!
我慌忙起身,脸颊潮红一片。
“大叔,这里真应该好好收拾一下啦!”我不满地说。
“大小姐,你先去房间歇息,这些由我来收拾!”他用命令地口气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