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结果却一不留神,一下子就坐在了薛淼的腿上。
辛曼“…”只是两秒钟,在彼此的温度还没有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之前,辛曼就已经要手忙脚乱的想要站起来了。
薛淼的手掌扶在她的腰上。将辛曼扶起来“慢点,要是坐在陌生男人腿上就不好了。”
辛曼“…”比起薛淼,她宁可坐在陌生男人腿上!
辛曼连头都没有回,急急忙忙就出去了,不过在后面,薛淼可以看见辛曼微红的耳朵尖,不禁向上勾了勾唇角。
…
这场旅程对辛曼来说,真的是一场灾难。
出门应该看黄历的。
倒是裴颖,一路上都保持着居高不下的热忱,和薛淼攀谈着,辛曼走到一边,倒是像极了是一个闷葫芦。听着这两个人谈天谈地谈星星谈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先来到酒店存放行李,公司订的酒店是统一的高级商务间,辛曼和裴颖一间,而隔壁就是薛淼。
也真是紧锣密鼓。
下午,有一个中央的临时会议,辛曼便拿了录音笔,准备去会场,特别叮嘱了裴颖“你出去玩可以,不要玩的太疯,晚上十点之前给我回来!”
裴颖吐了吐舌头“辛曼,你知道你说这话的语气像什么吗,像早更少妇。”
辛曼“…”你才早更,你全家都早更。
…
大礼堂内,灯光辉煌。
辛曼在座椅后面找到自己的名字,是在靠近走廊的位置第一个,第排,她坐下来,先和一旁的一个记者打了个招呼,看对方有点眼熟。
“你好,我是朱莉。”
等到对方自报家门之后,辛曼顿时就想起来了,朱莉是一份知名报刊杂志的名记者,有资历有学识,辛曼之前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个讲师还拿她的一次全英的采访当作范本给学生讲课。每一个问题都精辟恰到好处,可以拿来当作完整的范本来讲解。
朱莉笑了笑,眼角虽然有鱼尾,但是却无法掩藏她经过实践的磨砺岁月的积淀而沉淀下来的那份从容优雅不迫。
“那是夸张了,”朱莉说“关键是要视线备好功课,等到做采访的时候,不管对方说什么话,都能衔接自如不冷场,这是关键。”
辛曼忽然就来了兴致,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好老师,当然要好好讨教,于是便问了一些问题。朱莉也是不厌其烦的回答。
等到快开场的时候,朱莉接了一个电话,临时要离开,离开之前与辛曼留了一张名片“你这两天不都在北京么,有时间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辛曼再三道谢,说太客气了。
朱莉走之后,辛曼身旁就坐下了一个不苟言笑的男记者。
之前说开会时间是三点,提前半个小时入场,结果硬生生给推了半个小时,到三点半才开会。
辛曼百无聊赖,撑着腮,不得不说,这帮人的效率…
开这种会,听个开头,差不多就已经能领会整个会议的中心思想所在了,因为前后左右都有摄像机,辛曼也不敢动作太大,也就是盯着前方双眼放空,或者是低着头用笔在纸上随便画上几笔,或者托着腮,佯装自己听的很认真并没有打瞌睡的模样。
打了一个哈欠,一个扛着摄像机的小哥从走廊向前走,辛曼顺手从本子后面撕了一张纸把前面画的乱七糟的这画给盖住了。
这时,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是来自薛淼的。
“又在纸上画猪头?”
辛曼“!!”
她真的是惊了一下,心急火燎地就前后左右地看,不过也就是一眼,随后就收回了目光。
这么一个礼堂少说也有四百来人,辛曼一双眼睛又怎么能看得过来。
她低着头,给薛淼回了一条短信“你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