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怪你们,因为你们已经尽力了。”
最后她又看着许东城说“公司的事我不懂,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办,现在他天天睡懒觉,我们叫也叫不醒,所以你们来这也没用,不过对于那些一遇困难就要取消合作的人,我们不要也罢,这种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不配跟我们神话合作。”
顾晓晨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都保持着微笑,她云淡风轻说完这番话,而后伸手摸了下骆知墨的脸说“知墨,你再不醒来别人可是要卖掉你公司了,不过卖掉了也没关系,以后我去赚钱养你。”
黄洋听着这话眼框一红,眼一眨,立刻掉下一滴泪水,就在几个月前,她还是那个柔柔弱弱,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可是眨眼间她便长大了,完成跟变了个人似的,这几个月里,她失去双亲和孩子,现在自己的男人又躺在这不省人事,黄洋看着眼前一脸稚气未脱的女子,又敬佩又替她的身世感到难过。
“夫人,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既然您把公司全权交给我,那我许东城一定尽力,公司这次说是一场浩劫,但也不失是一次看清人心的机会,您在这好好照顾自己的骆总,公司的事,我们来心理,您放心吧。”许东城看顾晓晨一脸疲惫,所以没再多说什么,出门的时候顾晓晨再次吩咐“那就辛苦大家了。”
那天夜里,张妈回留园了,带过来的衣服都已经换完了,她得回去把衣服通通都洗了然后再拿其它的换洗过来,张妈这也些太累了,她从早到晚像个陀螺在转,只有夜里的时候,顾晓晨慌称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死缠乱打要求张妈陪着一块睡,也只有在深夜,张妈才能上床好好休息一会儿。
平时夜里都是由张妈和顾晓晨跟骆知墨翻身,所他一个姿势睡太久会生褥疮,所以顾晓晨给他翻身翻得很勤,身上的衣服也换得勤,所以骆知墨哪怕在床上躺了十多天,身上仍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气味。
那天夜里张妈不在,看护太困靠着椅子睡着了,顾晓晨不好再惊动别,轻手轻脚下了床,去旁边的床上给骆知墨翻身,由于开始给她擦澡的时候地上落了水,顾晓晨一时没注意,叭的一声摔倒在地,她吓得大叫一声,看护立刻惊醒了,看到倒在地上的顾晓晨她几乎是吓傻了。
“夫,夫人。”
“救命,救命啊、、、、、、、、、、、、。”
谷子就住在隔壁,听到叫声随便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便过来了,看到摔倒在地的顾晓晨,从不打人的他猛的伸手扇了那名看护一个耳光,朝她怒吼道,滚,给我滚,而后一把将顾晓晨从地上抱起送到妇产科去。
随后赶到的婶子和几名护士纷纷跟了过去。
“谷子,晨晨她、、、、、、、、、、、、”婶子一听顾晓晨出事急得不行,谷子也深深叹了口气“婶子,医生们正在给她检查,刚刚我抱她过来的时候没出血,应该没事,别怕,别怕啊。”谷子一边安慰婶子一边替她抚背“医生检查还有一会儿,你去看着骆总,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那。”
婶子刚要去看骆知墨,却看到一个小护士跟鬼追着似的往这边跑,大半夜的,医院明显规定不许大声音喧哗,可她却是忍不住朝谷子大声嚷嚷喊“院长,骆先生,骆先生,你快去看看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