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梳直一边说。
张妈已经将饭做好了,上楼见他们卧室的门虚掩着,两人正说着剪头发的事,敲了下门道“晨晨,吃饭了。”
“哦,来了。”她猛的起身,压根就忘了骆知墨还站在身后给她梳头,骆知墨没想到她会这么急,还没来得及后退只觉得下巴上一疼,她也撞得闷哼一声。
“晨晨(知墨),疼不疼?”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问。
骆知墨抬手给顾晓晨揉了揉头顶“真的不疼?”
“嗯,开始有点儿,现在不疼了。”她眼巴巴盯着他的下巴开口说。
“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毛毛糙糙的,以后宝宝可不能放心让你带,否则放哪了都不记得。”骆知墨给她揉了会头顶,见她真没事了,这才牵了她的小手下楼。
张妈已经将饭菜都摆上饭桌了,顾晓晨怔怔看着桌子上的菜,虽然肚子有些饿,却又怕一吃下去又难受,她手里拿着碗,正犹豫着吃什么才能不吐呢。
“晨晨,吃点腰果,虾仁不喜欢的话就少吃点儿。”张妈将那盘腰果炒虾仁放到顾晓晨面前,顾晓晨夹了颗腰果放嘴里,脆脆的,味道还不错,加上走了这么些路肚子确实饿了,所以就决定吃一些。
只是刚吃到一半,她便觉得胃里不大舒服,逼着自己再吃了几口,感觉到不能再吃了,再吃又会吐,她赶紧放了碗筷坐到沙发上去,骆知墨一看她脸色就知道他难受了,赶紧将早泡好的柠檬蜂蜜茶倒了小半杯拿过来喂到她嘴边“晨晨,喝点这个压压。”
顾晓晨喝了口,仍觉难受,眼睛在茶几上找了找“知墨,我的桃子呢?”
“哦哦,在厨房呢,我这就去拿。”
骆知墨将早已洗好的葡萄和桃子拿出来,顾晓晨赶紧捏了粒葡萄放到嘴里,骆知墨忙拿了水果刀给她削桃子。
那顿晚餐终于在酸葡萄和青桃子的帮助下确确实实吃进肚子里没再吐出来,第二天一大早骆知墨就去了后院叮嘱李伯让他看好葡萄和桃子,李伯大抵知道是怎么回事,吃早饭的时候送了一小蓝杏子和樱桃过来,说是后院里摘的,从未打过农药,可以放心吃。
趁天黑之前,两人找了白蓝相间的花盆将顾晓晨带来的花籽儿种好,浇了水,找了片遮阳的地方放好,两人朝院子最南边慢慢走。
院子最南边靠着围墙的位置种着几棵葡萄藤,桔色的夕阳下,那一串串青翠的葡萄掩隐在巴掌大小的叶子间显出一种通透,顾晓晨仰着头站在葡萄架下,喉咙慢慢滑动。
葡萄架子搭得有些高,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下青砖墙脚下的那些石凳,哪怕只是这样一个细微的眼神,却也没逃过骆知墨的眼睛。
他解开白色衬衣的袖扣,随意往上卷了两卷,长臂一伸,大手马上将那一串儿绿得像玛瑙样的果青子托在了手心。
顾晓晨伸出粉嫩的舌头添了添唇,黑漆漆的眼仁儿盯着他的手,寂静的园子里,能听到她咽口水的声音。
“知墨,你手旁边的那串比你手上的那串大。”顾晓晨指着两片叶子中间的一大串葡萄提醒他。
“先把这串给摘了。”葡萄架子确实有些高了,他得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那个柄,摘之前他看着那串碧绿的果子总确得哪里不对劲,用手捏了捏,那青果儿还硬得跟石头似的。
“小东西,这个还没熟,好硬。”他扯了一粒拿到浇水的笼头下洗了丢进嘴里,立刻酸得他打了个寒颤“啧啧,太酸啦。”
“又酸又涩,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