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见小家伙有些犹豫,继续说“我们今晚玩上次的高射炮,不是还没拼好吗,今天晚上拼好。”
小家伙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立刻松了干爹的腿直奔向亲爹怀里,并且立刻就要去拼他的高射大炮。
顾晓晨对这孩子又忧又喜,忧的是过完年马上就快一岁了,可他一点要开口说话的样子都不有,连爸爸妈妈都还不会叫,喜的是这孩子够聪明的,特别是动手能力,好得让人称奇。
景南希到法国才打电、话问许东城要黄洋的具体地址,当时听到那样的消息他心里是又疼又气,疼的是她居然一个人抗着那么大的心里压力跑到一座陌生的城市就医,看着照片上她绝望而悲伤的样子,令她心疼不已。
可是这么大的事,她居然从未跟他提起过,况且他早说了他爱她,不在乎他能不能孩子,她怎么能弃他弃工作而去,难道她是准备在这孤独到死。
不就不能生孩子吧,多大点事。
而且在虫虫满月酒的那天他当着母亲的面说过,她若再敢对她不利,小心他不客气。
难道他做的这一切还不够吗,还是她当他是在跟家人演戏。
黄洋啊黄洋,你到底让我怎么做才能满意呢。
许东城接到景南希电、话的时候刚进会议室,他拿了手机一看是景南希,立刻掐断将黄洋的详细地址发过去。
很快,他收到他回复的信息“谢了胸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对短信不熟悉,将兄弟写成了胸兄,许东城人想了想,也回给他几个字“胸弟,不客气。”
若是平时,他肯定会跟他计较这事,可今天、、、、、、、、、、、、、、、“呵呵。”许东城摇了摇头,走进会议室。外面的天还未全亮,黄洋还躺在被子里,昨天她将房子出售的广告发了出去,离开之前,她想卖掉这边的房子,这里虽然很美,却承载了太多令她痛苦的回忆,一旦离开,她将再也不想再回到这里。
储藏室的那个大箱子她必须想办法运回去,昨天她在想,到底是要托运回去还是发快递,从法国到宁城,这么远的距离,但必须保证箱子里的东西万无一失。
她整理了一些东西,当时从宁城运过来花了她不少精力,现在,又得打包回去。
晚上脑子里想了一整晚的事,直到半夜才好不容易睡过去,可是这么大清早的,她怎么听到有门敲门呢,难道产生了幻听。
不,不对,敲门声越来越重,而且越来越急,这里不像宁城,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各种声音,而这边的清晨是很宁静的,再这样敲下去,势必会将隔壁的人吵醒。
所以她赶紧披了睡衣起床去开门,走到门边却还是警惕问了句“谁呀?”
门外没人答应,门却被砸得发出巨大的砰砰声。
她一把抄过旁边的棒球棍,手慢慢握住门锁轻轻一扭,而后慢慢拉开门。
而门外的人似乎早就从门缝里看到她门里的棒球棍,在她举起棒球棍的瞬间他用力推开门紧紧将她搂入怀中。
黄洋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男人“你,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她的语气里满是震惊,而手里的棒球棍,在闻到他身上熟悉而独特的气息后,咚的一声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