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慢慢升上来,顾晓晨也感觉到男人的心跳越来快,她小手轻轻按了按他的大腿,小声问“你怎么啦?”
骆知墨黑着脸不作声,小东西的手从伸进他裤兜里就没老实过,动个没停,弄得他身体起了反映。
“知墨,怎么了嘛,干嘛不理我。”她掐了把他的大腿,骆知墨的呼息瞬间重了几分,他哑着嗓子道“小东西,你的身子现在不适合惹火知道么?”
顾晓晨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你脑袋里就知道想那个。”
骆知墨无奈笑笑,也是,明明知道她现在不能做,可为什么思想老就不听使唤呢,一想到又要做一年的和尚,当然,如果她身体好,偶尔可以开开荤,便小水哪解得了大渴,这一年里他还不得憋死去么。
骆知墨在心里暗暗道,生了这一次打死不再生了,这种生活他可真是过怕了。
“知墨,你,你、、、、、、、、、、、、、”顾晓晨垂眸看着他裤子被撑得跟小山似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昨天夜了强忍了一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竟被她几个不经意的动作给惹燃了,这里没有浴室,又没有冷水,总不能让他跳到湖里去吧。
万一他这样子出去路上碰到个熟人,那他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看来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顾晓晨看他实在是忍得难受,也不敢出声,小手紧紧握成拳放在他裤兜里,隔着一层厚厚的毛料裤,她都能感受到他炽热的温度。
“知墨,是不是很难受?”她抬起头看着他涨得紫红的脸问。“你说呢?”他不答反问,额上已经显露出青筋。
“可是我现在、、、、、、、、、、、”她想了想,红着脸道“反正不行。”
骆知墨忍不住轻笑出声“晨晨,不一定要那样的,其实、、、、、、、、、、、”
不待他把话说话,她立刻出声音道“不,我不要那样。”
骆知墨从口袋外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的硬挺上挪了挪问“你忍心让我这样硬着回去。”
顾晓晨吸了吸鼻子,垂着脑袋瓜不再吭声。
花房里的温度越升越高,俩人都感觉到有些热了,骆知墨先开口问“小东西,你不热吗?”
“嗯。”她点头,用防狼的神眼瞟了他一眼问“要不我先回去,你,你在这里冷静冷静,等好了再回去。”
“不行,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他黑着脸,语气僵硬,没有半点可以商量的余地。
突然想到什么,骆在墨拉了顾晓晨的手便往里间走,他怎么就忘了,里面还有他们的小卧室呢。
虽然他们很久没进这里了,但这儿还是被打扫得一层不染,他们的被子床垫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是有些旧了。
骆知墨让扶顾晓晨在沙发上坐好后,赶紧将身上的外套给脱了,顾晓晨也觉得热,但她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襟连围巾都不敢摘,这男人跟狼似的,万一、、、、、、、、、、、、
骆知墨脱完自己的外套又过去脱顾晓晨的,顾晓晨一把拍开他的手说“我不热。”
“傻东西,你这样我能吃了你么,还不赶紧脱,等下回了汗可是要感冒的。”
顾晓晨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他,挣扎了两下就没劲了,骆知墨摘了她的围巾又替她将外套脱了,见她里面还穿着件羽绒背心,不禁笑道“看着挺大一只,剥了衣服就所剩无几了,也不知道给我长点肉,再这么瘦你那小破公司就别开了。”
“骆知墨,不许你用公司要挟我。”她指名道姓,那气势霸道得跟老佛爷似的。
骆知墨只是笑,大掌伸到她背后摸了摸,没摸到汗,便不再管他,拉开浴室的门进去了。
结婚这么些年,顾晓晨当然知道这一进去意味着什么,可是窗外天寒地冻,那男人还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知墨,用手,不许淋冰水,要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