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指导员同意立即这样。”

“我觉得这样为好。”

程贵华说了这么多的王国炎，目的是要什么呢？无非就是劝说自己不要在王国炎的问题上再去想什么，再去什么。其实他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你，王国炎是清白的，在他上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你应该适可而止，最好立刻就此罢手。

“上对王国炎行一次审查质的询问谈话，最好能有几方面的人参加，以便尽快作正确的判断和合理的理意见。”

“立即？什么时候？”

“你们单科长也觉得有这必要？”

“你是说上把王国炎从五中队移给严队？”程贵华前的烟雾又重了起来。

“那是那是，这本来就是你职责范围的事。”程贵华也一样非常客气。

“今天下午4！”程贵华看了看表“那怎么行？我下午事情很多，本不时间来。再说，这样的事情怎么着也得给监狱的领导谈谈，至少也得听听冯科长和辜政委的意见。哪能这么一下就定了？明天吧，明天上午12以前你同我联系一下，到时候看情况再定，好吗？”程贵华再次看表“那就这样吧完了再说。”

“…比如说你找犯人了解情况，这里边的情况可就复杂了。”程贵华继续不不慢地说“以我在监狱里这么多年的经验，这些犯人没有一个脑不够用，个个都聪明着哪。你找他们谈话，他们其实也是在同你斗心。他们首先会琢磨你的态度和立场，还会猜测你的心理和想法，然后投其所好。其实事后你一实，全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严队的犯人少，监多，我们还可以对他实施隔离，加对他的保护和继续观察。”

“程队长，我明白你的意思。”罗维民不亢不卑，又尽量让自己的话语显得委婉一些“但以目前的情况看，我觉得是这样。首先，作为一个侦查员，对这样一起严重的犯人之间的伤害案，我不能不闻不问。”

“小罗呀，我觉得是这样，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要闹清楚王国炎是不是真的有了神经病。这是关键所在，也是最人的一法。如果真的有了病，我们不去积极治疗，却还要把他当重犯予以惩治，又要严又要立案，提审来提审去，这样岂不是太过分，太不把犯人当人看了？万一要是延误了治疗，加重了病情，这个后果又让谁来负责？谁又能负得了这个责？”

“是。”

“…还有，咱们的一些监，由于这样和那样的原因，也常常会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来。比如像分队长朱志成，昨天在谈话室找到王国炎时，不就给你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把监狱的理工作说得一无是，次得不能再次。竟然还说王国炎在监狱里看什么《犯罪心理学》，哪有的事情！这个事情早就了结了呀？本来是一本杂志上的一篇文章，怎么说来说去的就成了一本书了？今天早上在碰会上我还批评了他，不要动不动就把生活中的不满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工资没长，职务没提，房没分上，老婆的工作没给安排，于是就找犯人气，甚至当着犯人的面也大发牢，这像话吗…”

罗维民想了想，便试探着问了一句：

罗维民的心里再次有些动摇了，想想也真是，你能说今天早上的那些犯人对你说的都是真的？

上再去想什么，再去什么。

“另外，就王国炎目前的这表现，即便是他确确实实有严重的神病，那也是属于危害型的神病患者，在最终决定以前，为了保证其他犯人的人安全，也必须立刻对他实施严。”

“严队也一样有犯人，在那儿对别的犯人也一样不安全呀？”

“今天下午4钟左右。”

了程贵华的办公室，罗

“程队长，那你的意思？”

这个目的的背后，又是为了什么？

“…还有呢？”

“这样吧，等我们中队商量商量再说。”

“…你真的觉得有这必要吗？”程贵华再次了这样的反问。

“这是程序。”罗维民似乎是在提醒程贵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