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女的，名字叫莉丽，第一看她是不是犯人王国炎的妻，第二如果她真的是王国炎的妻，那就查一查她是不是在外面好上了一个男人，第三如果她真的在外面好上了一个男人，那就查一查这个男人的舅舅，看看这个男人的舅舅究竟有什么背景，是个什么样的角。”

今天上午派刑警队魏德华他们去古城监狱时，本来想给辜幸文打个电话的，但想来想去又觉得这样，说不定会给他这个副政委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早就知你会给我来电话的。”辜幸文接电话后的第一句话就让何波大吃一惊，原来辜幸文早就在等着他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古城监狱的副政委辜幸文。

“你想办法尽快跟他联系一下，看他能不能来我这儿一趟。如果他不开，那就看他能不能给我来一个电话。你就说，我有几个要的问题想问问他。还有，你再问问他，看他下有什么困难，或者有什么要办的事情，只提来就是，我们一定尽力帮他解决。”末了，他又特意嘱咐：“我们一定要多多关心他，时时刻刻同他保持联系，对我们来说，他现在的位置太重要了。而他目前的境肯定比我们要困难得多，危险得多，所以一定要像保护我们自己一样来保护他。”

打发走了魏德华，何波一关住办公室的门，就急急忙忙地走到电话机旁，连想也没想就拨动了一个电话号码。

“他说很重要。”

辜幸文在办公室里。

何波久久地陷沉思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说：

“…我看够呛，肯定会受影响。”

“我给你打与你给我打，这里的差别可就太大了。”辜幸文咬文嚼

“还没有。”

“罗维民后来又跟你联系过么？”

“他说这很重要？”何波凝视着魏德华的脸问。

“你看罗维民现在的境怎么样？”何波突然问。

在这分开后10年多的时间里，虽然见面碰的时间少多了，但两人之间的联系并没有中断过。

魏德华又显得有些气恼地说：“像这样的事情，还需要说得多么清楚？换了任何一个领导，只要稍稍一提，只要他还有起码的常识，还有一丁警惕，都会立刻行动起来，上组织起所有的力量把这起案件侦查清楚。就算这个案跟我们公安没有任何关系，对一个监狱领导来说，破获一起这么大的案件，那至少也是一份突的政绩，也是一个大的荣誉，也是一个获得功勋的机会，哪会像他们那样无动于衷，满不在乎？让我说，在这件事上，要是他们没问题，那才是活见鬼了！”

而现在他之所以如此急迫地要给辜幸文打电话，主要是想了解了解监狱目前的情况…

何波同辜幸文是多年的老相识，文化大革命期间曾在一起挨过批斗，蹲过棚，文革后，又是公检法恢复后的第一批骨力量，曾在一个宿舍里学习过半年之久。即使是在80年代初，公安劳改分家，他们仍然在一个大院里办公吃饭，其实他们真正分开的时间，是在1986、1987年以后了，那时公安和公安局都盖起了新的办公大楼，先后都搬走了。而原来几家办公的地方就只剩下古城监狱一家了。

“没说，他只说让我转告你，说他有一个想法，让咱们上想办法到省里去暗暗调查一个人。”

对魏德华的这些牢，何波不予置评，也没有制止，一直等到魏德华不再说了，才接着问：“依你看，罗维民现在还能不能像平时一样工作？”

“的说不上来。”

“…可你就是不给我来电话。”何波竭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也像往常一样地调侃着。

其实还有一句话何波没有说来，他们为了这个罪犯王国炎可以把人民币从省城一直铺到古城监狱，而我们为了对付他们也一样会不惜一切代价！

“好像不太好。”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当时的想法实在是大错特错了。早知这样，他就是磕作揖也会去找辜幸文让他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这件事情办了。

而现在他之所以如此急迫地要给辜幸文打电话，主要是想了解了解监狱目前的情况，第一是监狱领导对这起案件的态度，第二是监狱领导对罗维民有什么看法，第三是监狱领导对公安机关的介有什么想法。其实何波最想了解的是，监狱的某些领导是不是真的在王国炎这个案件里陷得很？当然，他还想探探辜幸文的态度和立场，是不是在这起案里，他也把手脚伸了去？

“他说过什么时候再给你联系？”

是自己阵营里的人，所有的手段办法在他们面前几乎全无用。可以说，这比同犯罪分的较量要困难得多，阻力也大得多得多。

“怎么个不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