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去了市武警支队,那儿可能还有别的情况。”
“我知,我会小心的。没关系,我什么也不怕。”
“别说了,老张!我求你了!”代英在电话里大声嚷。“你现在告诉我你目前的位置,你呆的那个胡同究竟在什么地方?我
上就去接你,听见了没有?”
“樊胜利在哪儿?”
“你现在在哪儿?”
这个张大宽,真是不要命了。
“只能见了面说,明白了没有?”
朝街,金星路,代英一边想一边发动了汽车引擎。
正在左冲右突的当儿,手机又突然响了起来。
“现在?”张大宽迟疑了一下“你现在就过来?”
必须立刻找到他!
听到赵新明的解释,代英直觉得嗡一声便膨胀了起来。“你
上把你那儿的活儿停下来,立刻赶到王国炎家那儿去。”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我现在这个胡同在朝街,金星路…”就在这时张大宽突然嚷
:“代
长,
来了,
来了,你稍等一下,我
上完了就给你回电话。喂,师傅,不用找钱了…”
“都在那儿吗?”
“代长吗?我是新明,小赵。”这是赵新明一贯的风格,总是要把自己介绍的得
而清楚。
与此同时他也急呼了赵新明,让他立刻回呼或回电话,并告知他的方位。
当把车拐到一个稍稍可以放松的地方,他赶忙手来打开手机。
一突如其来的直
在告诉代英,张大宽这儿如果再不采取措施,一旦
了事情,就是无法弥补的灾难。
“要的事情?什么要
的事情,电话上不能说么?”
老张,不要再说了,一会儿见了面再说。”代英再次制止了他。
“好了,我懂。代…我告诉你,几分钟前刚刚去了六七个人,有几个人的样
我还没有拍到…”
“知了,我们
上就过去,去了那儿后就跟你联系。”
“代长,我告诉你…”“不要再在电话里喊我代
长,这真的很危险,你懂不懂?”
不行,得上开过去,一定要立刻找到他,说什么也得让他停下来。
“就我跟郝永泽两个,樊胜利不在这儿。”
代英发觉自己正在这样的一
尴尬的局面里。
代英给赵新明打完电话,接着便急呼了张大宽两遍。要张大宽立即回电话,并告知方位。
“没有,我们准备晚上去。那个地方没有什么遮蔽,连个像样的树木都没有,白天不好活动,太显
,容易暴
目标。”
“老张,你听我说,你一定上停止行动,立刻回到家里去。你现在就告诉我你家里的位置,我
上过去接你。”
电话啪一声挂断了。代英有些瞠目结地看着自己掌心里汗津津的手机,脑
里顿时又是一片空白。
“不要再说了,你要注意,这很危险!”
正好是上下班峰,街上几乎成了自行车和汽车的海洋。一向极少用警笛的代英,此时警笛警灯一并使用,让汽车在大街上各
机动车的
隙里,甚至人行
上穿来穿去。但即使如此,汽车的速度也快不了多少。如今的人都已经学乖了,不
你是什么样的车,也不
你亮的什么样的灯,只要占着车
,他就像没听到一样不理你,不让你。还有,只要有一辆车在前边开路,也不
你是什么样的车,也不
你亮的什么样的灯,他就敢照跟不误。所以常常是一辆警车救护车后面,会跟来一大串蹭“便宜”的汽车。于是前面本来就不大想让路的汽车,一看到这阵势,自然就更不会给你让了。当然这也跟越来越多的冒牌警车有关,动不动就红灯闪烁,警笛长鸣,其实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旦自己的车超了过去,立刻就不响了,不亮了。时间长了,不要说司机了,就连老百姓也不把你当一回事了。
“王国炎家那儿下午就没派人去吗?”
“这儿正好有个公用电话亭,很方便。”
也许他本没意识到他的
境有多危险。
在一个丁字路上,代英的车终于被堵
“我上去接你,有要
的事情得立刻告诉你。”
“你在什么地方给我打的电话?”
“先别问,立刻赶过去,越快越好。把你的车直接停在他家门,一旦发现情况就立即跟我联系。”
“你还得告我一下,那个地方怎么走?”
像他这样一个有着严重后遗症的,没有任何自卫能力,也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将近60岁的残疾人,从事这样的活动,确确实实太危险,太可怕了。
“我今天借了一个小型摄像机,好用极了,这已经是第三盘带了,代
长简直没想到…”
“省工商行人事科,我们正在查那个人的档案资料。”
等到真的有了人命关天的事情,真的是“狼来了”的时候,也一样真的会没人理你。
“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