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念基已经让检察院放来了,前两天上了班。虽然还尽量装
若无其事的样
,但是谁都能看
来,他的气焰不再那么嚣张了,见人也客气了一些。这可真是老天有
啊,大哥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曹平林不理睬厉天明的恭维,继续问:“我听人传得很玄乎,说他从法国回来,下飞机时一只手还拉着他的小姘,就被检察院抓起来了,可有这样的事?”
“是!大哥放心,小弟心里明白。”厉天明直腰板说。
“嗯,这人还算会办事,我们以后可以长期跟他合作。”曹平林轻声说。
“这件事你要多留意些,明白吗?”曹平林严肃地说。
厉天明嬉笑脸地搓着双手,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说:“这不,我这些天正在闭门思过嘛,怎么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大哥您
上了呢!我真该死!”
“当然是异同声地称赞您的勇敢和公心,大哥您现在已经被全行员工奉若神明了!”
“老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他的得意门生遭此不幸,也够老家伙喝一壶的了!”厉天明得意地说。
“狗嘴里吐不象牙来!”曹平林重新躺回到床上,心里暗想:也真是鬼使神差,吉人自有天相,
新区支行在储蓄所的
理上十分混
,这反倒成全自己
了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这方面,还真要
谢这个厉天明,为自己获得
大的荣誉创造了一个机遇呢!
“是我该死吧?我死了就没有人追究你的责任了!”曹平林忿忿地说。
“不不,是我该死!是我该死!您哪能死啊,您死了,就没有老大罩着我们这帮兄弟们了。”
“外界对这件事是怎么评论的啊?”停了停,曹平林问。
厉天明这才严肃地坐下来,说:“这些天我没闲着,已经把各方面的隐患都摆平了。首先,我找了当时在场的几个胜利储蓄所的员工,严格要求他们必须对外保持一致的径,该说的事情可以说,不该说的绝对不要
说,否则
决给予严肃
理;其次,我向邓成功行长、省行保卫
,包括市公安局、省公安厅都
了汇报,也打
了上上下下的一些人,他们一致认为,这是一次一般
的抢劫案件,犯罪嫌疑人供认不讳,目前已经定了案,不会再有人过分追究某些细节问题了;第三,这些天仍然有一些媒
记者想探听事实真相,我找了几个哥们儿,狠狠地收拾了他们一顿,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敢提起这件事了。今天上午,我又向总行的朋友打听消息,他们说总行表彰过你之后,就不会再追究我们的内
责任了。就这样,我的心放
了肚
里,这才敢过来跟大哥你见面。”
“我也听说了,不过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有小姘。”
“一个亿的保费已经存到我的账上了,所以这个季度我在全省各家分支行中排了个第一。”厉天明沾沾自喜地说“这钱海洋也算够朋友,我多支付给他的三百万元额利息,他先拿
一百万存到了你的账
上,其余的二百万,除去填补他们的窟窿,我们也分了几十万。”
“肯定有一好戏等着你去看哪!”
想了想,曹平林又问:“钱海洋的事情怎么样了?”
“黄可凡最近怎么样?”
面的各级都已经到他这里来报过到,拜过码
了,惟独这个厉天明,像是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想必是知
了自己的罪过,躲起来不敢见他了。胜利储蓄所的报警
钮竟然安在了无法
及到的柜台底下,这样才导致抢劫案件发生时,曹平林报警不成功,白白挨了枪
儿,否则事态决不会搞得那样糟糕。这次事件中,厉天明绝对要承担很严重的领导责任。而这个狗东西竟然躲了起来,曹平林心里正想着怎么整治他呢!于是瞪着
睛骂
:“你是恨我不死吧,还敢跑到这里来气我!”
“我问的不是这个!”曹平林生气地说。他知,其实厉天明和他心里一样明白,胜利储蓄所抢劫事件的背后还有许多隐藏着的事实。曹平林现在就是在担心,如果有些一味较真儿的人追究事件背后的真相,如果把这些事情公诸于世,那将对他现在
上的光环产生很大的威胁。这一
,厉天明心里也一定十分清楚。
“我明天就上班,倒要看看这帮家伙是一副什么嘴脸!”曹平林冷笑着说。
“你小办事还算妥帖,权当是将功折罪吧。”曹平林这才满意地看了厉天明一
“行里的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