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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6)

沈天涯的话,谷雨生听起来顺耳,说:“是呀,难,难于上青天。比如你们里的徐少林,也算是一个角了,差成预算长了,了预算长,那局长的帽就只等着下文了,而且人又年轻,还不前途无量?”沈天涯说:“只可惜徐少林自作聪明,送字送这个结局来。”

得楼里大厅,迎面墙上有一块大牌,上面标着教务教学示意图。教务在三楼,两人往楼上走。还舍不下刚才的话题。沈天涯说:“我们的经济还不怎么发达,实现人生价值的手段不多,大家都想当官当大官,也是可以理解的。”谷雨生说:“也是的,我们究竟生活在一个官本位意识固的国度.不像西方国家那样,英人大都集中在工商界,我们的英人都乐于往官场里面挤。儒家思想就是推崇学而优则仕的,只有不了官,才去别的行当,叫不为良相即为良医。大家都想良相,良相的位置又极有限,绝大分的人只好上观。”

都可以公开批评,贾志比人家总统的官还要小一些吧?”谷雨生说:“那倒也是,何况机关人多事少,大家闲得发慌,而打开电视和报纸,又都是堂而皇之的世界大事和国家大事,离我们那么遥远,显得空乏味,好不容易碰到报上的文章与边的人和事有些似是而非的联系,谁会轻易放过?”

到了三楼,两人直接了教务。里面很安静,只有一个人坐在桌前低看报纸。沈天涯想这大概就是姓潘的了,

来到大楼前,沈天涯说:“教务有一个潘长,来前我打过他的电话,就找他去吧:”谷雨生说:“姓潘的我认识,什么长,仅仅一个副科级,还是两个月前办的手续。”沈天涯说:“他这不是欺我不知内情么?”谷雨生说:“没那么严重,见官大三级嘛。”

细忖度,谷雨生这话还确有理,事情的背后可能还会有别的原因,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沈天涯这一下也来不及琢磨,只在心里佩服这个谷雨生,没在组织白呆,想问题就是比自己多一弦。

谷雨生只笑,继续说:“不过你这样的人是不能搞组织工作的,比如那姓潘的,人家才副科级,你一个电话就提他长,这不是无视组织原则么?”沈天涯说:“如果我到了你们组织门,肯定大受迎,我只要当上两年组织长,保证连看门守厕所的都不会让他们吃亏,一个个不是级也要给个科级。”

沈天涯觉得这事有意思,说:“是呀,逢人减岁,见猪增,遇官加冕,人家总是兴的。”谷雨生说:“这是典型的中国式溜须拍法。”沈天涯说:“我有一个小经验,试过多次效果很好,就是碰上三十岁的叫科长,四十岁的叫长.五十岁的叫局长,一定都乐意接受。”谷雨生笑:“你沈天涯也是个。也怪不得,如今长比女多,如果站到屋上往下撒一泡,十个被淋,起码有九个带长的。”沈天涯笑:“你被淋过么?”

沈天涯想,谷雨生不愧为搞组织工作的,他这话等于说他自己就是英人了。却不破.只附和:“这我也有同,尤其是当今社会,要想地实在不是说得到就得到的,据说战争年代冲锋陷阵建功立业的机会多,十个人才有三个可以脱颖而,和平年代的政绩不容易现,是人才还是庸才难得有绝对标准,所以十个人才中只能有一个得了。要实属不易啊。”

的士停在了行政学院门。谷雨生要去掏钱打票,沈天涯拦住他,说:“我来吧,我的票是可以报销的。”拿钱来,从司机手上换了一张车票。谷雨生故意问:“打的还可报销?”沈天涯说:“我这不是为公家办事么?”谷雨生说:“今天你是为公家办事,平时谁知你是为公家还是私家?”沈天涯说:“那倒也是,要么怎会有假公济私一说?”谷雨生说:“还是呆在财政局好哇,手着经费,可以假公济私.组织办公经费困难,我为公家办事打了好多的,一屉的车票从没报过一张。”沈天涯说:“那没事,我给你报销。”

下车后得大门,迎面是那座七层的教学大楼。沈天涯说:“这栋楼为什么偏偏是七层,而不是六层或八层呢?”谷雨生说:“七层就七层,跟别的楼房或九层或十层一样,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沈天涯说:“肯定是有原因的.主持修这栋教学大楼的校长一定信佛。”谷雨生笑:“你的意思是这栋教学楼仿佛七级浮屠,凡是到这里来学习修过的弟.当厂官后要懂得慈悲为怀,多善事?”沈天涯说:“我也是姑妄言之.没有考证过。”

沈天涯还发现这栋楼像是新装修过,墙面贴了闪闪发亮的白瓷砖。令人到奇怪的是,大楼正中有数米宽的地方不全是纯白的瓷砖,好像有一个图案.只是一时揣到底是什么。

谷雨生沉半晌,略有所思:“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他肯定是哪里闪了一下,什么事情没办好,得罪了重要人,所以才被挪开了,光是送字还不至于搞得这样狼狈,送字虽然送得尽人皆知,究竟有些虚妄,不足为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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