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理昧他。他在这个时候收到欧阳兰的信.息,竟然有些惊喜,吕浩发现自己是真的已经迈过了念桃的坎,而且很有些在偏向欧阳兰了。真的就是囚为欧阳兰有利于他的官途之路吗?
欧阳兰的信.息只有一句话:我已经在飞江南的飞机上。
吕浩盯着这一句话,反复看了几遍,确信自己没错时,内心竟涌起了一股不清楚的感激,这女人总是用这样那样的感动让吕浩无法取舍。他赶紧回了一条信.息:需要我去机场接你吗?
菜和汤上上来了时,司机小汪给吕浩添了一碗饭,吕浩这才把手机塞进口袋里,只是吃几口,他又担心欧阳兰回信.息,把手机拿出来,放在桌上。小汪见吕浩这一天都是心神不定,也不敢多话。两个人闷着头吃饭,只是让吕浩很有些失落的是,只到他和小汪吃完饭,欧阳兰也没有回信息。那就证明,欧阳兰有人接机,欧阳兰对吕浩的需要是可有可无甚至完全是忽略不计的。
吃完饭,吕浩和小汪一起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这是一家连锁店,房间布置了极有色彩感,洗手间全是黄色的地板砖铺成的,而外间却是深蓝色的地板砖铺成,形成了色彩反差的冲击感,倒让吕浩的郁闷减少了不少。吕浩让小汪把车钥匙给他,他等会儿要外出办事,小汪晚上可以自由活动。
小汪一边把车钥匙给了吕浩,一边感激地着:“谢谢主任。”
吕浩挥了一下手,小汪从吕浩房间里退了出来,回自己房间去了。吕浩并没有马上出门,而是去了洗手间,认认真真地冲洗着,似乎要把这一下午的晦气冲掉,又似乎希望一身轻地去找杰克先生。尽管吕浩并不知道杰克先生在哪里,但是欧阳兰飞回江南来,大约也是与杰克先生有关系的。有了欧阳兰,找到杰克先生,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这不过是吕浩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吕浩冲洗的时候,听到手机又响了,他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就往洗手间外冲,可没想到这黄色的地板砖不是防滑地板砖,他由于走得很急,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臂撞到了马捅上,痛得吕浩的眼泪直冒。可他还是强迫自己从地板砖上爬了起来,在爬起来的时候,吕浩感觉撞在马桶上的手臂不对劲,好象不听使唤一样。但是他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往洗手间外走时,手机却又不响了,而他的
手臂却有一股生痛的传遍了全身感觉。他不由骂了一句脏话:操他妈--一逼,这是什么破酒店啊。
吕浩骂归骂,还是忍着痛走出了洗手间,手机在床上,他拿起来一看,又是邱建平的电话,他气得把手机恨恨地砸在床上,另一只手臂却因为这只手臂用力而振得生痛起来,这一次吕浩彻底发现,自己的手臂受伤了,而且伤势看上去不轻。
吕浩试着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臂往上举,却痛得眼晴冒金花。吕浩怀疑手臂摔脱位了,正准备给司机小汪打电话,手机又响了,拿起来一看,又是邱建平的电话,吕浩按下了接听键,没好气地:“邱书记,你有完没完?我已经告诉过你,你女儿她去了广州或者北京,她的手机是开着的,你就不能打电话问她自己吗?再了,我的手臂因为出来接你的电话,已经摔脱位了,邱书记,您还想把我弄成什么样子才放手呢?我过,有事等我回琉州再谈,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吕大秘书长,你这话得我可不爱听,怎么是我弄伤了你的手臂呢?明明是你藏着我女儿不放,现在倒反咬一口。你他妈的,不要傻我们老同志,我女儿的手机打不能,你哄鬼啊。”邱建平的声音冷冷的,冷得让吕浩在手机这一端都能感觉到寒心。
“邱书记,我再一遍,你女儿自己从医院里跑掉了,而且你女儿是自伤的,与我没半点关系,还有,你女儿的手机一直是开着的,她给我发过信.息,打过电话。你要是继续找我要人的话,就报警吧。爱怎么就怎么办吧。”吕浩也冷冷地着,他发现他如果不狠一点,恶毒一点,邱建平和邱丹丹会继续卡着他玩的,再了他的手臂肯定是摔得不轻,他也没心情和邱建平继续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