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些茫然,不知道此行该怎么开展工作,又如何能把局面控制在手中?他知道,路鑫波让他留下,绝不是让他做一枚尖利的楔子更不是做莫正南等人眼里的沙子,而是要掌控整个局面,以防琉州局势被别人操纵。正愁闷着,凌波波进来了。
“我的三管家,发什么呆,该干活了。”这么一会工夫,凌波波就冲了澡,头发湿流流的,裹挟着一股香气。刚才一身牛仔,紧绷绷地勾勒出让男人丢魂女人妒嫉的身材,突处暴突,奔放如火焰,凹处又非常含蓄地收敛着,让人的目光跟着陷进去。尤其胸前两团,根本就裹不住,随时都有可能奔出来。
马克宁曾开玩笑对凌波波:“靠着这两颗炸弹,你能把任何山头攻下。”凌波波还击道:“好啊,三管家,我先攻你怎么样?”着,真就把胸月南挺过来,咄咄逼人“下得马克宁做投降状,再也不敢拿她的身体开玩笑。可是只要是男人,你就无法对她的妖冶还有性感视而不见,太诱人了。这阵她换了裙装,V字领开得很低,紫罗兰吊带掩住的两片*若隐若显,朦朦胧胧,胸前露出一片粉白,深深的*散发着迷人的光芒。马克宁短促地看了一眼,慌忙将视线避开,装作要忙似地:“叫你来可不是看笑话的,快想办法,工作该怎么开展?“领导指哪我打哪,我是你的枪,你打谁本姑娘就打谁。”凌波波一副不在乎的样,嘴里嚼着口香糖,看到马克宁茶几上有外烟,走过去拿了一支,刚要抽,马克宁走上前,一把夺了。
“给我正经点,你现在是官员,不是夜总会女郎!”马克宁真的生气了。“我这样子像官员吗,亲爱的,你可别糟蹋官员两个字。”着,还是把烟点了。她抽烟的姿势真酷,两只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吸一口,手臂缓缓扬起,性感的嘴唇微微一启,吐出一长串烟圈。看着烟圈在房间里忧伤地散开,她的脸上意外地闪出一层暗。吸了一口,忽然掐灭:“这场火真的是意外,不是人为?
马克宁一惊,很快又淡定地:“事故原因不归我们管,我们只需做好我们该做的事。”
“征淡,事故原因都搞不清,还有什么该做的?是放黑枪还是放冷枪,你就明吧,不喜欢婆婆妈妈曲里拐弯这套。”
“波波!”马克宁轻斥一声,凌波波这人,有时政治敏感度很高,有时呢,又表现得很没觉悟,那张嘴想起什么就什么,很少安过滤器。不像马克宁他们,任何时候,任何场合,凡一句话,必要字斟句酌,生怕半个错字出去,惹下祸乱。
“放心吧我的大秘书长,我再三表过态,你指哪我打哪,我这人就这德性,让我学你那样话,我得累死。”凌波波如此着。
两人千了一会嘴,马克宁言归正传,再次交待起这次下来应该注意的事项。陈刚那边不怕,他是老江湖,怎么话怎么行事,他比马克宁老辣,加上他独特的身份,就算过了头,也没人敢跟他计较。凌波波不同,这人一身江湖习气,如果不是路鑫波罩着,怕是早就被踢出局了。一张嘴到哪伤哪,见谁伤谁。人们既怕她,又爱怂.葱她,盼着她口无遮拦乱一气。官场上从来不怕话多,话越多失言越重,对方机会就越大。听马克宁一本正经叮嘱,凌波波烦了,打断:“好啦,甭以为我不懂,你们那套,真要操弄起来,我比你强,少多做,不喜欢闲着。”完抓起电话就往外打,马克宁听出,她好像是打给记者,没阻止。真要做起事来,她还是有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