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明明是想救人,明明是想自己承担这些,不想连累老板,可现在倒好,倒成了老板嘴里的出风头,吕浩的心冷了,凉了。
吕浩站在莫正南的办公室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是老板没发话,他能走吗?
这时,莫正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吕浩,你难道不是吗?你原来是一个踏实的人,一个不计较自己得失的人,一个把别人前程看得比你自己前程还重要的人。现在却不是这样的,现在的吕浩学会钻营,学会权谋、权术,学会借力,而且还学会了借力发狠了。”莫正南盯着吕浩的眼晴,愤愤地着。
“发狠?”吕浩听到这个词,很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老板在他吗?此时,吕浩真的越发听不明白,感觉莫正南在拿刀解剖一个根本跟他吕浩无关的人,他从来没想过这些,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把老板的前途看得比他的生命还重要。可是让吕浩无比难过的是,老板竟然会这么看待他。他想继续.点什么,结果莫正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吕浩,听我一句劝,别把事情做得太过。而且你现在没有能力去对付很多人,很多事。再了,往官场这条河上挤的人,水性都还行,谁不比谁差哪去。掀翻了船,掉下去一两个,顶多当热闹。掉得多了,会砸着别人,大家都没有多大的好处。”莫正南冷冷地着,他没有看吕浩,此时,他的确不想看这位被自己一手提拨上来的年轻人。他感觉吕浩很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很有些过河拆桥,恩将仇报的架式。莫正南不喜欢这样的人,农夫与蛇的故事,莫正南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不是农夫,他也不希望吕浩是条咬人的蛇。
“书记,你这是在警告我吗?”吕浩没领英正南的情,也冷冷地问了一句。
吕浩的这个态度,让莫正南真心失望了。他此时看住了吕浩,语气很有些冷硬地:“吕浩,我的话,权当是朋友间的肺腑之言吧,听进去呢,就听一点,要是听不进去,就权当我没。不过有句话今天我要跟你讲清楚,琉州已经够乱,现在的中心工作就是维稳,尽快平.息风波,让一切回到轨道上。我不容许任何人再以任何方式给我英正南出难题,给琉州出难题。你跟何进军的过节,我请你先放一步,不要在这个时候把什么都翻腾出来,对他不利,对你也不利。再了事情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你再计较也没有用。”莫正南是真的心寒了,吕浩怎么突然间不听他的话呢?那个在他面前小心冀冀的吕浩呢?那个把他的话当作圣令的吕浩呢?
“这不是个人恩怨!”吕浩还是强硬地了一句,他此时有豁出去的冲动了
“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了不算,我莫正南了也不算,这么多人长着眼,他们难道不会看吗?还有,吕浩,请你好好想想,你是怎么到副秘书长位子上的。光别人屁股不千净,我们自己干净吗?我们难道没干过见不得光的事吗?”莫正南的语气更冷了,冷得如冰一般。
吕浩的脸成昔紫色了,莫正南开始揭他老底,翻他后帐了。当然了,他吕浩是不光彩,英正南也有不光彩的经历,在官场中的人,几个是真正的清白?“水至清则无鱼”,这是道理也是真理。你清了,就别想在官场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