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也可以，我曾经在黄河上行走过。”

米兰想掰开朱志明的手，可又怕自己再次倒下去，就只能让朱志明地抱着。

“猪哥，老人在什么？”米兰好奇地问。

米兰不得不让朱志明搂着，继续向老人坐着的方向前行。由冻成的路走起来十分艰难，但朱志明的话却让米兰很兴奋。

“这还用问，肯定是在钓鱼。”朱志明毫不犹豫地说。

河面太，本把不住脚，朱志明以前在冰上走过，还能对付，可米兰就不行了，没走两步就打了几次。朱志明想搀扶她，被米兰婉言谢绝。结过婚并离过婚的米兰，想封闭自己，不想再和男人在情上有什么纠缠。

“不，决定的事就一定要持到底，继续，为了我们的意志和理想。”

正如朱志明所描述的那样，平日咆哮肆的黄河，被寒冷所制服了，面变成了厚重无边的玻璃覆盖在河床，太照在上面，发白的耀的光芒。几个少年带着护膝和盔在冻结的黄河上冰嬉戏。一群叫不上名字的灰鸟缩着脖站在河床上，受着冬天少有的温。更让米兰吃惊的是，一个老人坐在河床中间，神贯注地在捞着什么。

“扑通”一声，朱志明转过来，发现米兰摔倒在冰上。他急忙回，一脚刚刚抬起，另一只脚一，也跌倒在冰上。两个人都想爬起来，可由于冰面太，着急就是起不来。好在朱志明力气大，一手撑着冰面，慢慢地爬了起来，站稳后一步步朝米兰走去。

“大冬天，河都结冰了，怎么钓鱼？你看他手里连鱼竿都没拿。”米兰持着自己的意见。

但米兰的腰还得让朱志明搂着，否则她就会失去平衡，再次摔倒在冰上。

“猪哥，咱回去吧。”米兰恳求。

人不能两次踏同一条河，更不能在一生中犯两次错误，有了徐华和白宝山的教训，现在的米兰变得谨慎了，她不能茫然地接受一个男人的吻，她懂得了自尊和自。

“好意帮你，不知好歹。”朱志明遭到拒绝，明白米兰心有顾忌，只得甩下一句话，只顾自己前走。

睛对着睛，嘴对着嘴，看一幕烈的镜就要上演。就在朱志明想把嘴凑上去时，米兰躲开了。

两个人下了堤坝，向老人坐着的方向走去。

朱志明站起来后，又弯拉米兰。动作慢慢的，就像电影中的慢镜，终于，米兰也站起来了。米兰站起来之后脚下又一，正要跌倒，朱志明抱着米兰的腰。

米兰还在地上挣扎，看见朱志明过来，就急忙伸手来，刚刚抓住朱志明的手，谁知稍一用力，又把朱志明拉倒在冰上了。也许是由于巧合，朱志明倒下后，正好压在米兰的上。四条胳臂四条，在空中蹬抓，如仰面朝天的王八，谁也爬不起来。情急之中，朱志明从脖上扯下自己的围巾放在冰上，然后小心地把脚踏在上面，单条站了起来。

“走，过去看看。”

里地，买面包就像老破车，行驶了整整四十分钟，才到了北岸的大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