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队没什么瓜葛，就是有，你看我人微言轻的，也帮不上什么忙。”寒一张就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还年轻，他不想趟这趟浑。走私是国家严厉打击的对象。

被扣军车被开走了，一个督察驾驶着车，司机暂时被取消了驾驶资格，只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李旭东看到军车被开走，赶忙从加油站来，跑到自己的车旁，上车后跟在军车的后面。车被开到省军区的督察站，李旭东也把车停在附近，继续等待蒋丽莎的电话。

从南方过来的他没有穿棉衣，下了车之后就一直在寒风中站着。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电话一直没有响起。他嘴发黑，浑瑟瑟发抖，再也支撑不住了，就跑到了附近的加油站，给人说了好话，加油站的人勉同意他到房间和一下。

蒋丽莎心里十分烦躁不安，但她尽量装若无其事的样，在后辈面前，她必须保持长者的风度，免得被人笑话。她满搜刮着词汇，想以平静的情绪和最简单的语言告诉寒到底了什么事。

“遗憾的是，车在省会检查站被扣住了，扣车的是军的督察。”

蒋丽莎听完听话，凭着直觉，她知蒋巍长要撤退了，这千斤重的担，最后落在了她蒋丽莎一个人的肩膀上。妈的，这些王八，答应的时候像个人，到了关键的时刻，把我当成了猴。她此时已经明白，别人把她当成了大街上被耍的猴。

军车的后门始终没有被打开，理由只有一个，没有钥匙。

“我年前不是说过要给你们买一辆车吗，我的那个朋友一下来了十几辆。”蒋丽莎说完故意停了下来，她在等着寒接话。只有寒说话了，她才能从中看寒的态度。

蒋巍长无可奈何地放下了电话，然后又调整了心态，给蒋丽莎回了电话。

蒋丽莎和寒联系上了，她只对寒说有事找他，其他的什么也没说。一个多小时之后，两人在省委家属院寒的临时住见面了。

李旭东还在检查站的周围不断地徘徊，他在等着蒋丽莎的电话。

军车就像一个足球，被踢来踢去，始终没有结果。

“我联系不到我上面的人，但我已经和司令员取得了联系，他要我们先和地方联系，当让是省会的最领导。你那边行动，我这边也行动，咱们一起行动，越快越好。”

“这件事可能要转到地方理，你爸爸叫我来找你的。”蒋丽莎抬了黄江河。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求救于黄江河了，也只有黄江河，才能与省上扯上关系。当蒋丽莎吞吞吐吐地向黄江河汇报了情况，黄江河当即就发了火，把蒋丽莎骂个狗血。骂归骂，事情总要有个了断，黄江河告诉蒋丽莎说，这事情，他一个市委书记怎好面，要蒋丽莎和寒联系。

谁知谦虚的寒却不说话，他的等着蒋丽莎的下文。蒋丽莎等不到寒接话，就只能继续说了下去。

话。司令员的电话让他很失望，他只能保证蒋巍不受到牵连，其他的事情，只能由地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