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就是预约嘛。”郑金萍笑“我知冯县长很忙，不会贸然去打扰。”

说话间，调研人群开始移动。已近中午，要回乡大院了。

潘宝山这么说，一来是拍拍欧晓翔的，显示他说话有分量，二来无形中也能给欧晓翔施加压力，把事促成。

也正是这个原因，潘宝山过来找他说要请徐光放题字“七仙姑”时，就非常切合，两人瞬间就很洽地接上了。

欧晓翔很清楚，第一步没法控制，也控制不了，但第二步可以通过努力来充分获取一定优势，而且节奏要跟上。所以，欧晓翔对徐光放绝对是俯倒了去服务，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到了竭尽所能。

郑金萍走后，王涵小心翼翼地对冯德锦说：“冯县长，这个郑金萍看上去工作能力一般。”王涵这是在暗示，他对郑金萍的确有所了解，知她是梁延发的下之人，不想让冯德锦去伸一。

冯德锦完全没有领会，只是呵地一笑“小王，不是每个有能力的人都能上位，也不是每个上位的人都有能力，现在形势很不一般，能裹阵营里来的，尽量纳。”

服务，其实说到底就是讨好。欧晓翔这一把握得很准，他很关注徐光放的兴趣好，舞文墨就是其中一项。徐光放很喜写写画画，笔字写得只能说还将就，但很自赏，乐得帮人家题个字词。

不远的徐光放，正向这边招手。

潘宝山当然不会知，徐光放另有事情要布置。

“要是徐市长真不愿意，那确实也没办法。”潘宝山笑笑，又说：“不过我相信由欧长开，徐市长也许会给面。”

此时的徐光放，边走边转着用目光寻找潘宝山，他要布置一件事情。

走在队伍一侧的潘宝山浑然不觉，他正和欧晓翔聊得乎，话题就是徐光放说的“七仙姑”一事。潘宝山说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知识产权，就算是无偿转让，也要专门个仪式。还说要请徐光放挥毫赐墨宝，用作商品标识。

张归张，脚不能停，潘宝山疾步跑了过来，忐忑不安地问：“徐市长，有什么吩咐？”

设想能否变为现实，第一步关键是看徐光放能不能成为市长，第二步是看徐光放会不会重他。

“潘局长放心，这事就包在我上了。”欧晓翔笑“找个合适的时间，我先跟徐市长汇报一下，看看他的意思。如果他要是本没有那想法，我可也就无能为力了。”

王涵还想补充说郑金萍是和梁延发一系的，本来就在阵营当中，用不着格外裹挟。但此时冯德锦已经移步跟上了调研队伍，虽然徐光放不把他当回事，但他不能离徐光放太远，否则面上不好看。

“欧长，那这事就烦请你多挂记，找个时间我跟你联系，看看如果徐市长方便，就好好把场办一下？”潘宝山喊欧晓翔为长，不是抬举他。

“徐市长！”欧晓翔很快就跑到到徐光放面前“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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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晓翔前年由松市zhèng fǔ秘二副长成为长，专职服务徐光放，级别也升至正科。今年年初，又升为副秘长，级别提到了副，被称呼长也很坦然。

看到徐光放向他招手，潘宝山心里一。是不是徐光放还没忘要去畜禽养区看看？

是为了把工作好嘛。”王涵笑“往后郑乡长有事找冯县长，可以跟我先说一声，也好让冯县长安排时间。”

其实欧晓翔还有个设想，明年zhèng fǔ换届，假如徐光放顺利成为市长，他也不奢望被提升到市zhèng fǔ秘长的位，那不现实，他只是满怀希望能兼任市zhèng fǔ办公室主任，那样一来级别也还可以再升一升，成为正。

欧晓翔听后呵呵一笑“行，我尽力就是。”

“冯县长那你先忙着，我得招呼一下堂，看看工作餐准备得如何了。”郑金萍已然满足，第一次她不求有什么大突破，只是能挂上钩就行。

欧晓翔看了潘宝山的潜质，而且此事也顺合他的心思，所以很乐意和他搭话，说徐光放的法还真是上平，完全能拿得来。

“好，你去忙。”冯德锦。

“那就先谢谢欧长了！”潘宝山说到这里，还没来得及说改日专门到市里去拜访，就看到欧晓翔颠着跑开了。

“让潘宝山过来。”徐光放说完，又抬起胳膊对向这边望过来的潘宝山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