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盖茂摸着后脑勺，红着脸笑了起来，：“韦局，我这个党组成员，不都是你张罗的嘛，其实，我还真就是个办公室主任的料。”

“韦局，好在哪儿？”盖茂不是太明白。

“韦局，你说的意思我懂，但位置怎么摆是个不小的学问。”盖茂“跟你也不少年了，但还没学。”

”

“那不很简单嘛，想抬自己就看轻对方。”韦国生“老一说，就是要把你所崇拜、畏惧的人从神坛上赶下来。潘宝山是优秀，但一个人有多么优秀，缺也就有多么大。只要你留意看清他的另一面，把他看透了，再面对他的时候也就风轻云淡了，就不会觉得自己只是个搞服务的办公室主任，还是筹谋划策的局领导班成员。”

“老板，你没事。”鱿鱼依旧称潘宝山为老板，他听话筒里没声音，便问了句。

潘宝山听后没有说话，只是咬咬牙地了气。

“好的老板。”鱿鱼“打电话告诉你曹建兴的事，是我们几个人商量后决定的。当初你去省里的时候，不是把曹建兴和我们四个找到一起喝过酒嘛，说有事相互照顾着。现在他事了，我们又帮不上，所以决定跟你说一声。”

“韦局，我…”盖茂犹豫了下“我跟潘局在一起的时候，不自觉地就只把自己当成是办公室主任了。”

“说，这事不说还行嘛。”潘宝山“三奎、大炮、自来还有你，都还好？”

“呵呵。”韦国生见盖茂说话的神态有贴心贴肺，笑问：“从你言语间的表情看，好像对我们的潘局长服贴得不行啊。”

“能到这个位来，能力是不用怀疑的。”韦国生“不过得提醒你一句，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别老跌着，要想着你不但是办公室主任，还是党组成员呢，领导班了。”

经过和韦国生的这一番谈话，盖茂觉收获确实不小，是不能老把潘宝山看得在上，往后是得留心看看潘宝山庸俗的一面。

鱿鱼的电话和曹建兴有关，他又被严景标拿了。之前，潘宝山现变故后，曹建兴就被从市zhèng fǔ副秘长的位置到了市zhèng fǔ政策研究室，但好歹也还个副主任，而且级别还保留副。但现在，严景标一个授意，曹建兴的副主任便没了，而且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借下，级别也降到了正科。

想达到这个目的并不难。

“哟，还真是！”盖茂“一降一，这潘局一来，辛安雪可就要缩了，要不她凭着段省长的关系还真有不可一世，上任老局长就给她折腾得不轻。”

“你说你。”韦国生歪了歪“我看你也就是办公室主任的料，一天到晚前后服侍着领导，还乐得不行。”

“我们还行，老样。”鱿鱼“不过也听到了风声，下一步好像也会有所变动。”

“也是。”盖茂“其实每个人都很俗，特别是手里有了权，什么提亲携近、党同伐异、收受好、喜好女等问题，都会接连不断，只不过掩藏的浅而已，只要暗中仔细留意，就能有所发现。”

“嘿，如此说来，潘宝山还真是够辣的。”韦国生自得地笑了起来，：“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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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潘宝山轻声笑了下“你告诉建兴，一时半会先这么着，稳住了，不着急。”

“这个严景标，得是过分了，过两天我回去一趟。”潘宝山“旁敲侧击，给他提个醒。”

“好在有好戏看了呗。”韦国生“难你不觉得，辛安雪的日往后还会那么惬意？”

“很好。”韦国生嘴角一歪，笑：“能认识到这一，你的步会很快。”

“什么叫料？”韦国生“同样是砖，铺在地上就任人踩踏，但放到屋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说关键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韦国生说着，指指盖茂上的衬衫，继续：“就你这衬衫，没准小商品市场就有同样质量的，卖多少钱？可同样的衬衫，换个牌一贴，了大商场，那价格可能就要翻不止十倍了。”

这不，潘宝山在接到鱿鱼一个电话后，就决定立回一趟松，利用职权给严景标颜看看。

“这…”盖茂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韦局，说句心里话，我的确很佩服他。今天到省网公司，包括后来到广电信息网络公司去，谈起业务工作来，潘局说得那可真是一都不外行，有度，而且还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