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有顾忌。”孙华生表情很严肃“不知知底，免不了要走漏风声，到时社会上一传來省委组织长家都搞这一，影响不太好嘛。最关键的是，找了也不一定成功，如果说能百分百用，方长可能也不在乎，不多大的官毕竟也是人啊，人老了，有什么比当爷爷更重要呢？”

八多钟，酒席散场。这时鱿鱼打來电话，说有件事中午忘记讲了，影城的事还有场面上的阻力，市广电局那边还老是会搞小动作。

“孙长，什么事你说一下。”潘宝山呵呵地笑了起來“我先看看有沒有把握。”

“如果方长真有这想法，完全可以去尝试一下，即使有风险也值得。”潘宝山“实惠最重要。”

事情敲定下來，酒也就无所谓了，孙华生知潘宝山沒有太多闲暇，也就匆结束。

不用说，事情肯定和丁方芳有关，所以轻视不得。潘宝山一看时间还早，便让鱿鱼來喝茶，仔细聊聊。

不过即使这样，还是要摆一番为难的样，显示足够的重视，于是潘宝山继续说：“孙长，这方面应该找专业人士才好，到易经协会去联系下，找个人士不更妥当？”

“欸哟，这可真是。”潘宝山这回真的是挠起了脑袋，凭着以前看的那东西，他怎么敢在方岩那边耍？不过再一想也无所谓，指归指，成不成则是另外一回事，而且如此一來，还能和方岩走关系。

“方长？”潘宝山眉一皱。

一聊问題还不少，在纵火事件发生之前的那段时间，丁方芳就授意职能门向价局反馈，说鱼龙影院票价存在欺诈，有隐附加收费。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影城起步档次比较，在件环境各个方面是其他几家不能比的，收费自然了一。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计较，后來便把票价降了，而且搞了一阵促销，实行会员打折、周一、周四打折，但广电局又直接手，说那是恶意竞争，扰市场秩序。

“生孩方面的。”孙华生“结婚几年沒个动静，两人都沒问題，所以怀疑到是不是跟家里的风有关？”

“好！”孙华生很兴“宝山局长，那就辛苦了。”

“方岩。”孙华生咧嘴一笑“他儿结婚到现在还沒当上爸爸。”

“以前我在职的时候经常往省委组织跑，接最多的就是方岩，刚开始他连副长都不是，所以走得比较近，只是后來他了副长，事情多了，往也就少了，不过每次见面还都情。现在他成了长，事情都待别人去，相对还清闲了许多，偶尔也会來松转转，有时吃饭也会把我叫上，聊上那么几句。上次就是，聊着聊着就说到了老有所乐，我说我是沒什么追求了，就带带小孙，好。”孙华生说到这里叹了一声“唉，沒想到这句话刺激到了方岩，他到现在还沒那个福气，就不由地跟我多讲了几句他儿的事，末了还问我能不能打听偏方试试。我顺势一想，偏方不好还事，哪里比得上你的周易？沒准还就是家里的风不好，给阻了。”

“孙长，你沒开玩笑吧，生育方面的事得听科学的。”潘宝山“应该到医院去瞧瞧。”

“去了，běi 、上海的名院、名医都去过、看过，不用，方抓了一堆，可沒一个用的。”孙华生“所以这才想到了周易这个传统瑰宝啊。”

“那就好，这样一來压力就小多了。”潘宝山笑了起來，尔后说：“哎对了，孙长你怎么手这事來了？”

“那是最后一步，实在不行就只好请什么大师了。”孙华生“但下还是拣保险的來。”

“方长家的。”孙华生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

潘宝山一听气得额直冒青烟，纯粹是胡诌八扯，什么理由都能拿來捣。当即，潘宝山就决定给丁方芳颜，也让她知捣丑应该怎样找理由。

“当然，谁能保证就一定能行，那不成神仙了嘛。”孙华生。

“也不是沒有可能，有些事确实沒法用科学解释。”潘宝山“不过孙长，这事咱们得悄悄地行，你可以找个方便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到方长儿家去一趟，看看情况，不到现场我也沒法说。”

潘宝山一听惊得前一阵金星冒，省委组织长，省委常委啊，多大的，竟然也信这个？

“我明白了孙长，你的意思是我先去看看，能不能凑效是另外一说？”潘宝山问。

“谁啊？”潘宝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