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听了这话无动于衷,反正自己是官了,调用族人给官府
活不就是给自己
活?更何况杨大人言明,官府雇人是要付钱粮的。惟有那鲁有些惴惴不安。“大人可是要
山讨伐?不是那鲁长他人志气,山里那些布农人着实彪悍,人
又多,有上万男丁。往日里咱们时时受他们欺压,与汉人联手也打不过。大人只带这几千人,咱们三家合兵,恐怕也只能抵个平手。打上门去,只怕…”
在这期间,前方探一会儿工夫便有一报。据报,此番布农人人
动了四五千号人,直奔明军营垒而来。
着林阿贵与那鲁的说法,往日里布农人下山有个千把人已算是大兵压境了。看来,布农人也已查知有
敌新至,这是打算先
后弱,一仗定输赢。
“所谓见为实,这么着,”杨风想了想,说
:“听说那布农人时不时要下山打劫,大约多长时间来一次?”
“那个…”看那鲁的样,嘴上不好说什么,却是一脸“我就是信不过”的神情。
杨风听罢探报,仰天大笑。“知己知彼,以逸待劳,人心向背,此战我军必胜!传令下去,全军便在此结阵迎敌。令骑军把总速来见我。”
“大人只说来。”
“好!这几日你们多派耳目盯着,一旦发觉布农人下山,咱们三家联手迎战。到时候,官军为主力接战,你们在两旁压阵,只看官军如何破敌。”
一顿饭的工夫,杨风手下两千陆师倾巢而,在营门外旷野
列队。整个营盘则尽行
付给
师守御。半个时辰之后,汉民、平埔两
三千余团丁匆匆赶来,看这些人衣冠不齐,兵刃就更不用说了。许多人还拎着锄
、叉耙、铡刀、木
,与刀枪耀目、衣甲鲜明、队列严整地官军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不过看这些团丁
神
还行,一个个捋胳膊挽袖
咬牙切齿,毕竟是保家之战,又来了
援,士气
涨也在情理之中。
到了第六天上,那鲁一早遣人来报,山里有动静!杨风一拍桌案,
而起:“传令,
兵
战。旗牌官,传讯与安平镇及平埔阿古等
,各
半数团丁,军前候命。”
“这个倒没个定数,十天半个月便有小下山袭扰,若是遇上大日
,便有大队人
下山。嗯,九天后便是布农人祖灵祭,想来六七日间必有大群丁壮下山猎人
。往年这时候,咱们平埔人与汉人尽皆退守村寨,男丁人人持械日夜防备。”
两边谈得投机,又在阵前聊了许久。随后,几个人一声招呼,土人丁壮各自散去。当晚,杨风在军中设宴,邀汉人、土人
领餐叙,约下联兵之事。
“朝廷所辖,不能止步于这海岸一隅,早晚必向内陆推。你等回去,须组建团练,平日里由官军
演。日后官军
兵时,各
族需派团丁助战。平日里,若是官府需用劳力,各
皆要分摊。哦,募劳力这事,官府会发给米粮或银钱作偿。”
杨风笑着看了那鲁一:“怎么,那鲁
人信不过官军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