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我冯虞也是武官。第二句，我冯虞事，有财大家发，没什么不好商量的。”

“好！第三件事，你让京师中人发个信给刘瑾，只说你已将证了。之后的事便与你无了。”

李俨此时已是真心折服，又是一躬“谢大人栽培。日后看俨行事便是！”“好。今日便在你府上叨扰，蹭顿晚饭，同来这些弟兄，一并安排下吧。”

看李俨将信将疑，冯虞笑：“怎么，觉着太便宜你了？方才说了，你得帮我办几件事。这第一件，不难。日后若我需用你的船，你需尽力调度支应。”是。这个本是份内之事。大人但有所需只乖篇，我便是将自家货掀里去，也给大人腾船来。”

李俨一愣，随即醒悟，冲着冯虞双手抱拳，一躬。“多谢大人回护。”

“嗯，你复述一遭。”

“啊！”李俨与范长安惊得是异同声。朱潜却在一旁微笑不语。李俨难以置信地盯着冯虞，说不一句话来。着方才私下估算，听方才风，这位冯大人今日当不至要了自己命。想来也就是并了自家船队、产业。或许还脑祈宏大量地多留些银钱。足够一家此生用度。反正这些年攒下地钱财不敢说富可敌国，至少也能将这位冯大人喂个半饱。嘴边漏些渣下来也足够自己一世用度了。哪知听方才这话的意思。竟似要抬贵手，免于分。这便宜太大，李俨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那倒不必。这第二件，今日你我所说这些话，你原原本本写信发给那十位公侯。后加上两句话。第一句，我冯虞也是武官。第二句，我冯虞事，有财大家发，没什么不好商量地。”

“是。”

笑。

“你不是想要官么，说实在的，你找错门了。刘瑾财如命，不见真金白银，今日给你，明日便能收回。至于那些公卿侯伯，却是不屑用你。唯有我，肯提你，能重用你。因为我也是商贾。当然，不一定便是什么市舶司提举，或许更煊赫也未可知。不过，这世上可没什么白捡的便宜，想要官当，便要立下同等功劳，这印把你才攥得安心。”

李俨喜：“多谢大人。府上别的不敢说，好酒好菜还是有的。”

“这些话就不必说了。日后如何行事，你当心中有数。我这里给你个底，哦，这话你就不必写到信上去了。年底我便要赴京，不过福建这边我已托完毕，这位，朱潜朱自明，日后代我事，有事你可找他。另外，日后南洋那边我会安排，少不了你的生意，有些事我也不便面。”

冯虞与朱潜对视了一，回对李俨说：“有些话不挑不明。往日，也不能全然怪你。这样吧，你办几件事，此番过节便一笔勾销了。”

“是。小民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