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洗脱。咱们自可冷旁观，看他们狗咬狗。那些下层官吏为求脱罪，必然知无不言。到最后，刘宇、曹元还是得给咬来。到那时，何愁逆党不除？”

“啊！”石文义听到这消息，脊背发麻，也有些慌神了。“你说地冯大人是哪个冯大人？来的又是哪方人？”

“好，国城所言极是。”正德一拍大，当即下令。“永成、谷大用，你二人即刻回去清理门，若要人手襄助，便找张永调兵。国城，你整治锦衣卫。此外，三大营、五城兵司由张永领团营清洗。回朕各赐你等尚方宝剑，哪个胆敢造次，格杀勿论。东西厂、锦衣卫即刻清逆党名录，明日起内阁查办。这便办差去吧。”

今日朝廷此惊天变，各院上至主官下至差役，无不是人心惶惶，纷纷聚在衙门里探听消息。自正德登基以来，今日竟是各院勤最齐的一天！锦衣卫指挥衙门也不例外，锦衣卫指挥使石文义、指挥副使得林、北司镇抚钟惟业等人聚在书房中坐立不安，却又不敢派人打探，这时候若有矣诏，简直便是找死。

四人起，各领圣旨、尚方宝剑，领命而去。且说冯虞，回到午门外中军，即刻寻来陈琛、范长安等人，简要叙说今日之事，当即下令：“长安，你还是领大军牢牢把住午门。刘瑾一日不死，咱们便不能掉以轻心。陈琛，你与亲军团随我去锦衣卫指挥衙门。”

三人只觉着脑袋“嗡”的一声，这架势，绝对是来者不善。得林哆嗦着冲石文义问：“这…这是打上门来了。咱们、咱们如何应对？”

正在烦时，只听外一阵騒动，一名军兵跌跌撞撞来禀报：“诸位大人，不好啦！”

钟惟业也是发麻，了方寸。“指挥大人，咱们是归降，还是杀去，您指条路吧。”

“先清洗东西厂、锦衣卫，这叫除爪牙。毕竟查案、拿人靠的便是这三家，钦犯也都押在天牢。若是有刘逆余孽垂死反扑，只怕要生事端来。其次便令内阁清理六院司，这叫灭羽翼。之后便是收拾张彩、刘宇、曹元、焦芳一逆党将。*如此，天下去浊扬清。”

冯虞这话一，众人纷纷叫好。正德也称是，又问：“着你所说，如何行事才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迎吧。待会你们别冒泡，我来应对。”

石文义听了气得胡直哆嗦“你得什么馊主意，又不是两国兵，降个。杀去？纵横外地鞑都给他们杀个落，凭你？”

“慌什么，好好说来。”在署面前，石文义倒是威势不减。

“战也不是，降也不是，大人你倒是拿个主意吧。”

“回、回大人，冯、冯大人领大军将衙门围得不通！”

“啊？噢，冯大人便是侍卫亲军都护、镇辽侯冯虞，所率人自然是侍卫亲军了。”